“少主知道了这一切，选择背叛凌极女帝。于是编了一个谎言将凌极女帝带到宫外，并向判生会透露她的行踪，趁两方交手，局面混乱的时候伺机逃跑。”

……

“接下来呢。”

沙涅鹭怪异地看着她：“少主自然是死了。胎儿与他建立了联系，那他逃到天涯海角都没用。而凌极女帝，虽然受到伏击，但毫发无损，还借此机会重创了判生会，判生会也在中原渐渐没落了。”

“……”

“与其说他们相爱，不如说是时势所逼，互相利用。凌极女帝会对一个人动真心？根本不可能！”

凌曦不愿接受这样的说法，“如果不曾相爱，又怎甘愿拼死为他生下孩子？”

沙涅鹭冷漠锐利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同情。

她意识到眼前这个战无不胜的帝女不过也是凌极女帝手中培养的一颗棋子罢了。自己输了，可她，又赢了多少？

“怀沙国历代都有国师，但到了凌极女帝这一代，就被其取消了。其中缘由恐怕只有我们清楚。”

“凌极女帝刚上任，国师就预言说国之将亡，被女帝灭口了。但是这名国师很懂诈死，不过几天就奇迹般地‘复活’，被我们沙涅族所救。如今虽然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但他的话还是深深留在我们沙涅族心中。”

“我们相信女帝的气运将尽，所以当我们举旗反抗之时，才会一呼百应！”

凌曦淡淡道：“这和我之前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沙涅鹭恼火，“那国师的预言我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是：凌极女帝命中注定的女儿可以挽救怀沙覆灭的命运。所以你猜猜，她为什么知道自己怀了一个落魄少主的孩子，还不顾朝臣的反对执意要生下来？”

凌曦展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看得沙涅鹭心里毛毛的。她该不会是以为自己在拍她的马屁，变相乞求活命吧？

她咬牙不知道该怎么忍受凌曦这个欠揍的表情，转而想到了什么，得意一笑：

“关于你们怀沙女子，我还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们怀孕时腹中会有两个胎儿，但永远只能生下一个。你和凌灏，可算得上是独树一帜了。”

“虽然是两个胎儿，却有明显的分别。一为正位，二为副位。为副的胎儿命运就是做正位胎儿的养料，被吸收掉。这就是为什么怀沙子女出生就有武道根基的缘由。而其他国家出生的婴儿拥有武脉的几率却很低。”

“你的哥哥凌灏没有武脉，明显的副胎，凌极女帝还不顾损伤母体非要将他生下来，更是让他有了一名大夏公主做未婚妻。”

“而你呢，因为没有吸收到应得的营养而差点夭折了吧？看来你这个帝女，在凌极女帝心中的份量，实在是低呀！”

「原来近月女帝幼时会险些夭折竟是因为这个吗？我们都错了！」

「人与人的体质果然不能一概而论，我看傻了都。」

「凌极女帝和判生会少主的故事真是引人唏嘘，怪不得会不愿提起呢。」

然而会这样说的还是占少数，大部分的修士是怒气上头不管谁都骂了个遍，十分的性情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