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不就是轰天教主呗!据说两人曾在荒山的半尺坪上为了争夺一颗叫做蜕变花的灵植而大打出手!”
“谁不知道陆擎宇寻找蜕变花多年了,好不容易得手,却遭到轰天教主截胡,两人不打起来才怪!”
“那照你这么说,陆擎宇陆城主也不可能就这么容易被轰天教主打败吧?他可是堂堂有着霸刀之称的汉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兄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陆擎宇年少轻狂时期曾为仗义而惹了许多仇人,受了许多伤,
因此落下了沉疴,每每到月圆之日就会发作,功力大不如前!所以被那轰天教主趁虚而入,给害死了!”
“天哪!这可真是一桩惨案!霸刀——陆擎宇可是出了名的仗义啊,居然会被作恶多端的轰天教主害死!真是老天无眼!”
“谁说不是呢!这个江湖,恐怕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了!”
正当两位老哥捏着茶杯,感慨万千的时候,一个声音闯了进来,
“你们怎么还敢说呀?不要命啦!”
“现在轰天教主正如日中天,一直在蚕食吞并其他小门派,过不了多久,整个中原南封,都要唯他马首是瞻啦!”
老哥冷笑了一声,
“轰天教牛是牛,但我可不认为他能狂多久,出来混,谁没个背景?大爷我可不怕!”
旁边看戏的几位赞道:
“豪气!看朋友你的装束,不是南封人吧?”
老哥不置可否。
“说了封刀城,那也不可不说另一件事了。据说那两家争夺之时,蜕变花被怪盗,无影人夺走了,你们知不知道?”
“无影人又是谁?”
“就是郎不留,据说是盗王一脉的人!但是据说是杀了亲师,然后被他师妹一路追杀,夺了性命!”
“他师妹是琅千岁吧?他们盗王一脉也是,不得安生啊!”
“就是!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
凌灏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一点有用的消息,不禁兴致缺缺。
正走神之际,鼻孔里忽然钻进来一股极厚重的香粉味道,呛得凌灏忍不住当场打了好几个哈切。
一个花花公子左右手各搂了一个舞姬,在众位吊儿郎当的小弟的跟随下一步一晃,和两位舞姬打情骂俏走进了茶楼。
“亲一个,亲一个嘛,来吧宝贝儿!”
他笑嘻嘻地凑到一名舞姬面前,嘟着嘴巴要亲她,舞姬欲拒还羞,用粘满了香粉的帕子打他:
“讨厌!这么多人看着呢!”
“那又什么关系,不是更刺激吗嘿嘿嘿!”
说着花花公子便将头埋在一名舞姬的雪白巨乃里,猛吸了一口,一脸陶醉,
“宝贝儿,我的小心肝!你真香!以后这个牌子的香粉我天天给你买!”
“就知道哄人家!快找个位置坐吧,走了这么久的路,人家的小腿腿都酸死了!”
花花公子面对她的撒娇十分受用,搂着她的腰还顺手摸了把她的屁古,才满意地走了进去。
乍一看,清风茶楼里居然满满当当全是客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花花公子正觉晦气,便见坐在偏僻角落的凌灏,那个位置他一向挺喜欢,而且现在又只坐了他一个人,未免太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