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戎表面温润,实在内里暴虐阴狠,他将她当做个小玩意各种折磨,让她生不如死。
她被折磨的太痛苦,受不了想要自尽,却遇上了同样想要寻短见的成徐。
或许是同病相怜,也或许是别的缘由,想死的两个人,慢慢打消了寻死的念头,在冰冷压抑的王宫里,靠着彼此一个眼神,给予一点只可意会的默契感情。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求成徐带她离开。
成徐答应了,两人计划了许久,决定逃出去投靠成徐的舅舅琨莫。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们逃过了元戎的耳目,阿兰却在等待成徐的时候,遇上了醉酒的拓跋王。
为了掩饰成徐想离开的意图,她就此成了拓跋王的女人。
拓跋王年纪虽是要大些,脾气却比元戎要好的多,在拓跋王身边,远胜于元戎那个疯子。
阿兰想着,就这么过一辈子吧,好歹都在一个王宫里。
不想,元戎却不肯放过她。
“你真以为自己能跑掉?要不是为了让你遇见那老东西,我至于费这么大劲儿么?”
以为逃出生天的阿兰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元戎的算计。
他不是不知道成徐和阿兰的计划,而是顺水推舟,要将阿兰送到拓跋王身边,让她成为自己的内应眼线。
阿兰被他所牵制,当她知道成徐有意要与顾念浓合作时,才会故意撒娇求拓跋王带她出去游玩,暗中与成徐将拓跋王的人给拿下。
拓跋王怎么也不会想到,出卖他的,竟然是他最喜欢的美人。
他想不到,成徐也不打算告诉他。
他要去处理元戎。
昏暗的王宫地牢里,时不时传来痛苦哀嚎,似困兽一般嘶鸣,听着很是凄厉。
“这是第几个了?”狱卒咂舌道:“想不到啊,高高在上的王子,有一天也会沦为人家身下的......啧啧!”
另一个狱卒冷哼一声:“他这人好男风没少害人,如今被人家那啥,也是活该!”
“不得不说,咱们王上做事也够绝,居然让死囚临幸他,呵呵,这些人十年八年没见过女人了,这会瞧见细皮嫩肉的王子,也算是上路之前的开荤了!”
随之而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说话。
两个狱卒赶忙往地牢阶梯处望去,就见他们新上位的王,慢悠悠下了地牢。
“你们都退下,我自己过去就是!”
成徐挥退众人,朝着地牢深处而去。
脏乱的牢房里,一个白花花的人影,一动不动躺在满是污渍的枯草上,头发将脸给遮住,上身搭着几片碎布料,下身却是大喇喇摆在那里。
白皙肌肤上面污渍斑驳,淤痕交错之中又满是浑浊,远远都能闻到一股子恶臭气味。
要不是偶尔传来低声痛苦的呜鸣,差点会让人以为是个死人。
成徐站在牢房门口,欣赏着里面的杰作。
“元戎,这滋味如何,你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