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瞪着”她，犹豫半天，才不情愿地走到她这边。

搞定骨头后，最后就是雷霆兽。

不过不等顾南烟问它，它就主动跳到千辰身上，亲昵地蹭着她。

千辰被它抖得咯咯大笑：“主人，小子就跟着我吧，我会照顾好它的。”

顾南烟又叮嘱几句，才带着骨头和慕司珏离开。

如此，稳定五界的事情，算是有了一个比较满意的结果。

回到魔族营地前，慕司珏对敖睿先前说的话好奇起来。

“烟儿，刚才在兽族那边，骨头真的说了那样的话？”

“什么话？”顾南烟有些茫然，没有立刻想到慕司珏要问什么。

慕司珏挑眉：“你不是和兽族说，骨头想要知道魔族和兽族，谁更厉害吗？”

“哦！你说这个啊！”

顾南烟笑眯眯地对着骨头道：“骨头，你快和你慕哥哥说，你刚才说了什么。”

“嘎吱嘎吱！”骨头很气愤道。

“哈哈哈！”顾南烟被它逗得直乐。

“其实刚才骨头是在和我抗议，它说兽族太烦了，老是搞它，它一点都不想和它们打，让我赶紧带它离开。”

“额，就这些？”

“嗯，还向我提出抗议，让我不准再抛下它，和你出去潇洒。”

慕司珏一听，立马严肃道：“骨头，你得独立，不能老想黏着烟儿。”

骨头莫名地看着他。

慕司珏道：“你是魔王，魔族是你的责任，你得和魔族一起。”

骨头一听，伸出手，指着慕司珏的肩膀，很气愤地戳着。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顾南烟听了先是惊讶，随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骨头，你怎么那么逗呢！”

她揉着肚子，在慕司珏不解的目光中解释道：“骨头说，先管好你自己吧，你自己到处跟着我跑，有什么资格说它？！”

慕司珏面色一黑，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沉默半天，才憋出一句：“骨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顾南烟的笑声停止，认真道：“是吧，你也觉得骨头现在聪明好多吧？”

若换成从前，骨头哪里会说得出这种话？

而且，它现在对慕司珏的态度，也没有以前那么依赖和客气了。

顾南烟思考道：“我一直觉得，自从我回到过去接受黑莲考验后，骨头就变得越来越聪明，这果然不是我的错觉。”

慕司珏猜测道：“会不会和瞳溟的意识消散有关？”

顾南烟嘴角抽抽：“你的意思是，瞳溟比较笨？”

慕司珏理所当然道：“比起黑莲，瞳溟魔王的确要显得笨拙一些。”

顾南烟：“......”

她双手环腰，斟酌道：“按照你这个说法，那岂不是说，现在骨头体内的意识，是黑莲？”

说完之后，顾南烟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惊到了。

她似乎从来没考虑过，骨头体内的意识，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