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欧阳慕青柔声问,“有没有当年那种恰同学少年的感觉?”
陆正良听后,轻摇两下头:
“没感觉!”
“人走着走着,就散了,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
欧阳慕青冲李锦焕和薛致远,努嘴问:
“你和他们俩,也这样?”
“不是,我们是兄弟,处一辈子那种!”
陆正良一脸笃定的说。
欧阳慕青听后,轻点两下头,低声问:
“李锦焕好像对若雪有意思?”
“不知道,上学时,他一心想发财,没谈女朋友!”
陆正良出声说,“毕业后,我只见过他一次,对他的近况一无所知!”
“你呢?上学时,有女朋友吗?”
欧阳慕青突然发问。
“没有,当时一心想成为选调生。”
陆正良沉声说,“学生会的工作纷繁杂乱,没其他心思!”
作为中文系学生会副主任(避免河蟹,你懂的),陆正良整天忙于工作,非常辛苦。
欧阳慕青抬眼看过去,柔声说:
“我听说,上学时,不少女孩给你写过情书?”
“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陆正良矢口否认。
他不但长的阳光帅气,还是系学会生副主任,吸引女孩的目光不足为奇。
“若雪说的,没错吧?呵呵!”
欧阳慕青面带微笑道,“当年,蔡靖坤好像还为这事,和你打了一架!”
陆正良没想到她竟然知道这事,出声说:
“这事和我毫无关系!”
“程艺涵看不上他,拿我做挡箭牌。”
“他无缘无故找我麻烦,我当然不会惯着他!”
蔡靖坤比陆正良高三届,陆正良上大四时,他已在社会上混迹三年了。
他对程艺涵情有独钟,频频到学校来掻扰她。
为了摆脱蔡靖坤的纠缠,程艺涵谎称陆正良是她男朋友。
蔡靖坤恼羞成怒,带着两个跟班过来找麻烦。
陆正良兄弟四人将蔡靖坤等人狠揍一顿,闹出了不小动静。
若非学校安保处工作人员及时赶到,蔡靖坤等人很难全身而退。
蔡靖坤的老子当年是金陵下属玄东区委书记,他扬言让陆正良拿不到毕业证书。
强龙不压地头蛇!
陆正良当年是个毫无关系和人脉的毛头小子,和强龙根本不沾边。
他生怕蔡靖坤打击报复,谁知一直到毕业,对方都毫无动静。
若非今日欧阳慕青旧事重提,他早将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姓蔡的当年撂下狠话,让我毕不了业,最终却不了了之。”
陆正良一脸阴沉的说,“我至今没想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看着一脸疑惑的陆正良,欧阳慕青柔声说:
“你和他起争执之时,恰逢他老子晋升区委一把手。”
“为避免儿子惹是生非,授人以柄,他老子直接将其禁足了。”
“尽管如此,他也没能升上区委书记。”
“直到去年,才如愿以偿!”
陆正良听到这话,当年的疑惑才彻底解开。
“慕青,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这事?”
陆正良好奇的问。
“我听家……别人说的!”
欧阳慕青一脸慌乱,立即转换话题,“若雪在外企很受重视,是公司的重点培养对象,李锦焕的压力不小!”
陆正良听后,并未多想,出声道:
“老大生性洒脱,大丈夫何患无妻?”
“我不担心他,反倒放心不下老四!”
“你说的是薛致远,他怎么了?”
欧阳慕青一脸不解的问。
陆正良脸色阴沉,低声说:
“他这人比较偏激,认准的事九条牛都拉不回头。”
“那女孩名叫黄玉莹,老四从大一开始,就暗恋她。”
“临近毕业时,我们仨为了让他表白,费尽心机。”
“他却以时机没有成熟为由,拒绝了。”
“老四本来有机会进体制的,但却为了黄玉莹去当了教师。”
“谁知黄玉莹只当了一年教师,就辞职了。”
“他现在骑虎难下,变得更加愤青了!”
一直以来,陆正良对舔狗都非常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