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宇有问题,没法生育?这……这怎么可能?”
“妈,您觉得我会拿这事骗你吗?”
刘雪梅阴沉着脸,出声发问。
“他之前经常出去鬼混,怎么会有问题呢?”
曲桂香满脸不解。
刘雪梅轻叹一声,低声说:
“你还记得,我们结婚前,他乱来,被那混子打的事吗?”
那事当时闹出了不小动静,刘雪梅提出分手,岳家做了不少工作,才将其摆平。
曲桂香点头,表示记得。
“混子踹到了他的关键部位,从那之后,他就不……不行了!”
刘雪梅略带羞涩的说。
曲桂香彻底傻眼了,张口结舌的问:
“雪梅,你说的是真……真的?”
刘雪梅看着惊慌失措的婆母,用力点了点头。
“这么说,宏宇现在是个废……废人?”
曲桂香艰难发问。
“是的,妈!”
刘雪梅一脸淡定的说,“从结婚当晚起,我们就一直分床睡。”
说到这,刘雪梅略作停顿,补充道:
“他现在虽经常夜不归宿,但除了喝酒、赌博以外,从未与女人有过纠结。”
“妈,从他以往的表现来看,您觉得正常吗?”
岳宏宇自恃有老子罩着,从成年起,就开始花天酒地,祸害过不少女孩,这情况确实不正常。
“这怎么可能……”
曲桂香喃喃自语,“对了,雪梅,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治好这病,不难吧?”
刘雪梅俏脸上流露出几分害羞之色,低声说:
“宏宇告诉我说,这是器械性的,无法治愈!”
“去年,他出国说是旅游,其实就是为了治病,但并无效果。”
曲桂香听到这话,再也按捺不住了,失声痛哭起来。
刘雪梅并未去劝慰她,让她借机发泄一下,并不是坏事。
曲桂香一心想要抱孙子,得知儿子成了废人后,心中的失望和痛楚,可想而知。
足足十分钟后,刘雪梅见婆母的哭声小了,递了张纸巾过去。
曲桂香擦掉泪水,抬眼看向儿媳,低声问:
“雪梅,这么说,你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岳宏宇勾搭混子的老婆在前,和刘雪梅结婚在后。
曲桂香得出这一结论,轻而易举。
刘雪梅虽害羞不已,但还是轻点两下头。
曲桂香再也按捺不住了,抱着儿媳失声痛哭起来。
受婆母的情绪感染,刘雪梅悲从心生,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掉落下来。
“闺女,苦了你了!”
曲桂香伸手轻拍儿媳的玉背,低声说。
刘雪梅听到这话,哭的更厉害,浑身轻轻颤抖起来。
片刻之后,婆媳俩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刘雪梅将公爹知道这事的消息告诉了婆母。
曲桂香听后,阴沉着脸,出声道:
“雪梅,你放心,那老东西想借机打你主意,门都没有!”
“他若敢乱来,你给我打电话,我一定挠的他满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