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吊梢眉停下话头,说不下去了。
陆正良拎着钢管,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满脸阴沉。
吊梢眉满脸惊恐,慌乱的问:
“你想要干……干什么?”
“腿怎么样,断了没有?”
陆正良冷声问。
吊梢眉不知他的用意,轻摇两下头:
“没……没有!”
吊梢眉的右小腿虽疼的厉害,但能发力,并未骨折。
“那就好!”
陆正良一脸阴沉的说,“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说谎,这条腿就别要了。”
“我凭什么听……”
吊梢眉说到这,见陆正良杀人般的目光投射过来,下意识闭上了嘴。
“姓名?”
“张……张时珍!”
“你也不怕玷污了这名字!”
陆正良冷声道,“哪儿人,临州的?”
听吊梢眉的口音是本地人,但并非泰源的。
江南省方言的区别很大,同一个地级市,未必能听懂对方说的什么话。
吊梢眉说的方言和泰源话有所区别,陆正良猜测他应该是临州市区的。
“是……是临州的!”
吊梢眉应声作答。
“谁让你们来找我麻烦的?”
陆正良两眼逼视着他,冷声问。
这问题至关重要,陆正良一定要弄清幕后指使之人。
“我不……不知道!”
吊梢眉慌乱的说。
“很好!”
陆正良说完,半蹲下身子,缓缓举起手中的钢管。
“你说,我若砸下去,你的腿会不会骨折?”
陆正良一脸阴沉的说,“你听过骨折的声音吧,咔嚓!”
吊梢眉听后,心里一紧,急声说:
“我真不……不知道,你饶了我!”
“你既然不知道,我凭什么饶了你?”
陆正良冷声反问,“我数到三,若仍不说,后果自负!”
“不……不要!”
吊梢眉带着哭腔道,“我真不知道,否则,一定告……告诉你!”
陆正良并不理睬他,冷声数道:
“一!”
“二!”
他在数数的同时,缓缓举起手中的钢管,两眼紧盯吊梢眉的右小腿,满脸阴沉之色。
吊梢眉吓坏了,两眼紧盯陆正良手中的钢管,急声说:
“你县委书记秘书,别乱来,你打断我的腿,是要承……承担法律责任的!”
吊梢眉作为打手,怂到了极点,竟和陆正良讲起法律来。
陆正良知道吊梢眉的心理防线到了崩溃的边缘,嘴角露出几分阴冷的笑意,缓缓数道:
“三——”
“你想找死,那就怪不得老子了!”
说到这,他手中的钢管狠狠向吊梢眉的右小腿砸去。
钢管的残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