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旻听到肖建平的话,面露得意之色,一副吃定他们的做派。
陆正良抬眼狠瞪,怒声道:
“姓肖的,你作为执法者,却与这帮人渣同流合污、蛇鼠一窝。”
“你要想带走老子,先将我放翻再说!”
围观的群众见此状况,纷纷指指点点,戳肖建平的脊梁骨。
肖建平看到这一幕,满脸怒色,沉声道:
“行,臭小子,你自己找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给我上,将他制服、带走!”
两名警察听到他的招呼后,掏出电棒,直奔陆正良而去。
陆正良凝视着电棒散发的幽蓝色光泽,满脸阴沉。
这东西是高压电,若被他击中,瞬间便会失去知觉。
陆正良不敢有丝毫怠慢,聚精会神的应对。
肖建平觉得在陆正良面前丢了面子,怒声叫嚣道:
“快点出手,给我拿下他!”
两名警察见局长发飙,不敢怠慢,果断出击。
就在这时,突见一辆墨绿色的卡车疾驰而来。
众人不明就里,纷纷抬眼看去。
嘎——
一声刺耳的急刹声传来。
车刚刹停,从车上跳下来二十多个生龙活虎的战士,手握钢枪,英姿飒爽。
欧阳铎从驾驶室出来,伸手一挥,领着手下人冲过来,将众人重重围住。
肖建平见此状况,心里咯噔一下,上前两步,急声道:
“你们是哪部分的,谁让你们过来的?”
欧阳铎走上前,冷声道:
“你是谁,在这咋呼什么?”
肖建平满脸不悦,但却不敢发作。
他知道这些当兵的不是善茬,轻易不要得罪他们。
“我是泰河分局的局长肖建平,请问你是……”
肖建平问话时,瞥到欧阳铎的简章,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问,“请问,上校您是哪个部分的,到这来,有何贵干?”
临州距离金陵一百多公里,肖建平作为公安系统的一员,没少和军官打交道。
尽管如此,当见到如此年轻的上校后,还是吃了一惊。
军队和地方相同,同样注重论资排辈。
欧阳铎年纪轻轻,便已是上校军衔,这样的人物,谁也不愿得罪。
“小铎哥,你总算来了!”
孟欣怡柔声说,“你再不过来,我们都要被欺负死了!”
说到这,孟欣怡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欧阳慕青和孟欣怡从中学开始,便是闺蜜了,对她家里人很熟悉。
欧阳铎满脸阴沉,抬眼看向欧阳慕青,沉声问:
“慕青,他们没欺负你吧?”
欧阳慕青虽是独女,但和堂哥之间感情非常好,如同亲姐妹一般。
“哥,他们太欺负人了!”
欧阳慕青怒声道,“不但要对我和欣怡不利,还用电棍对付正良。”
欧阳铎面色阴沉,双目阴冷,逼视肖建平,冷声问:
“你让人用电棍对付我兄弟的?”
欧阳铎听堂妹说起过陆正良,知道她对其很倾心,于是直接称呼他为兄弟。
陆正良见状,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
他不怕电棍袭击,但怕他被放倒后,二女受欺负。
那样的话,他将会内疚一辈子。
欧阳铎到场后,他再无任何顾虑,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下来。
肖建平见此状况,意识到不对劲,悄悄向顾一旻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伺机脚底抹油,悄悄走人。
顾一旻对此并不以为然,他自认为有副市长老妈撑腰,在临州没人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