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万块钱不是个小数字,如果稍有不慎的话,你我将……”
夏中阳说到这,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虽说挪用这点钱,不至于要他们的命,但极有可能被纪委拿下。
对于体制内的人来说,丢了乌纱帽,无异于要了他们的命。
纪录片里,有些贪官之所以一夜白头,正因为此。
张文吉面露慌乱之色,急声说:
“李县长既然答应帮我们说情,应该不……不至于吧?”
“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你觉得靠谱吗?”
夏中阳冷声问,“这年头,父子、兄弟反目的都屡见不鲜,更何况是毫无关系之人。”
张文吉虽觉得夏中阳的话很有道理,但还是不明白他的用意,沉声问:
“主任,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的把柄握在李县长手里,要想不出问题,必须将他的小辫子攥在手里。”
夏中阳一脸阴沉的说。
张文吉听后,面露失望之色,道:
“主任,人家是常务副县长,位高权重,我们怎么抓他的短处?”
夏中阳丝毫不慌,沉声说:
“这事看似难于登天,其实,却不然。”
“哦,主任,您有什么高招,说来听听!”
张文吉急切的说。
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滋味不好受,张文吉巴不得抓住常务副县长李兆溟的把柄呢!
夏中阳面露得意之色,沉声问:
“李县长和制药厂密切相关,这点没问题吧?”
这事是张文吉发现的,他对此深信不疑。
“主任,这事绝错不了!”
张文吉沉声道,“但我们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不管李县长和张明强之间有何关联,但一定少了利字。”
夏中阳信心十足的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李兆溟和泰源制药厂前任厂长张明强之间十有八九存在利益关联,但具体是什么情况,外人不得而知。
张文吉虽点头表示赞同,但却蹙着眉头说:
“主任,这事和他们俩的命运密切关系,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说出来。”
“我们去哪儿打听?”
夏中阳面露得意之色,沉声道:
“老弟,你真是一叶障目!”
“这事瞒得了别人,但绝不过一个人。”
“我们只要在他身上下点功夫,一定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谁?”
张文吉急声道,“书记,你快点说!”
夏中阳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了,出声说:
“制药厂是县属企业,张明强任厂长虽有几分一手遮天之意,但厂里的账目,绝瞒不过会计。只要他和李之间存在利益关联,会计一定知道。”
张文吉伸手用力拍了一下大腿,急声道:
“主任,你说的没错!”
“不管他们之间的交易如何隐蔽,会计一定知道。”
“我们只要找到他,一定能弄清怎么回事。”
夏中阳听后,满脸得意,出声说:
“老弟,你总算开窍了。”
“怎么样,我这办法不错吧!”
“主任,你这办法岂止不错,简直是妙哉!”
张文吉一脸兴奋的说,“如此一来,我们就可攥住李县长的小辫子了,他想摆弄我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由于情难自抑,张文吉说话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夏中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声提醒:
“小点声,你想让李县长听见?”
张文吉连忙伸手捂住嘴,满脸慌乱之色。
夏中阳见状,一脸阴沉的说:
“这事宜早不宜迟!”
“你立即去制药厂找会计,了解相关情况。”
“我直接过去找会计,太突兀了,容易授人以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