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在南粤打……打工,很少回来!”
方旖彤脸色阴沉,黛眉紧锁,低声道,“去年,连过年也没回泰源。”
“哦,怎么过年也不回来?”
陆正良脱口而出。
不管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炎黄子孙对春节有种别样的执着,从每年数以亿计的春运大军,就可看出。
方旖彤的老公就算打工再怎么忙,也不至于过年都回来。
“我也不知道,他告诉我,工作忙!”
方旖彤的脸色更为阴沉了。
陆正良见她不愿多说这事,当即转换话题道:
“他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
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正良这话无意间戳到方旖彤的痛处,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
“旖彤,对不起,我不是故……故意的。”
陆正良连忙递了一张纸巾过去,急声说,“你别哭了!”
方旖彤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掉落下来,一头扎进陆正良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陆正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轻搂着她,伸手轻拍她的玉背,低声安慰。
足足过了十分钟,方旖彤才渐渐止住哭声。
陆正良重新递了张纸巾过去,出声说:
“旖彤,别哭了!”
“今天是你生日,应该开开心心的。”
方旖彤将泪水擦拭干净,抬眼看过去,柔声说:
“正良,这事我从没对别人说过,你是第一个。”
陆正良意识到方旖彤和她丈夫之间有问题,于是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他叫苏凯,也是泰源人,我和他是在大学里相识、相恋的!”
方旖彤柔声说,“毕业后,两人一起回家乡考公务员。我考上了,而他连考两年,都没考上。他可能觉得丢面子,于是便去南粤打工了,从那之后,再没回来过。”
陆正良知道,他这么做,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但去南粤打工便一去不归,这也太过了。
“你没去找过他吗?”
陆正良试探着问。
“我去年准备过去的,恰巧我哥去南粤打工,于是我便托他去找。”
方旖彤说到这,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急声说,“后来,我哥告诉我,他竟……竟然……”
陆正良见状,连忙递了张纸巾过去,让她别哭。
久久之后,方旖彤的情绪才平静下来,沉声道:
“我哥告诉我,他在南粤,并没打工,而是被一个有钱的老女人包养了,什么也不干,整天就吃喝玩乐!”
陆正良听后,满脸震惊,他本以为,苏凯在南粤又重新成立了家庭。
谁知他竟被有钱的老女人包养了,这哥们真是个人才。
“旖彤,你哥会不会弄错了?”
陆正良试探着问。
这事听上去匪夷所思,陆正良真心怀疑弄错了。
方旖彤的俏脸上露出一丝惨淡的笑,沉声道:
“正良,我得知这事后,和你的想法一样,以为我哥弄错了。”
“为了让我相信,我哥特意拍了好多张照片寄给我。”
“我不信,也得信了!”
陆正良听到这话,一脸骇然,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算了,旖彤,你们互不相干,也不错。”
陆正良思索许久,试探着说。
“是的,我现在就这么想。”
方旖彤黛眉紧蹙,沉声说,“我现在想和他离婚,都找不到人!”
陆正良不知该如何劝说,只得默默的陪她坐着。
“正良,不好意思!”
方旖彤面露尴尬之色,柔声道,“我不该说这些,影响你心情!”
“旖彤,你说什么呢?”
陆正良出声说,“你早就该告诉我了,一个人闷在心里,容易憋出病来,说出来就好了!”
方旖彤轻点一下头,柔声说:
“正良,你说的没错,说出来,我觉得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