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还玩起了行酒令。
因秦王妃有孕在身,不能喝酒,于是宋惜白作为替补被拉下了场。
女子之间的行酒令偏雅,秦王妃当令官,哪个都不想得罪,所以出的都是简单的题目,对对子、猜字谜、赋诗……
宋惜白运气还算可以,但玩的多了总难免出错,喝了几杯。
席上的酒是她特意让人找来的花酿,口感甜甜的,度数不高。
男宾那边用的是别的酒,准备了四五样,随便他们选。
却不料,吴王兴致大起,把几种酒掺在了一起,结果,一群王爷们喝的酩酊大醉,最后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提前打道回府。
等送完他们、收拾完残局,宋惜白也觉得有些晕乎乎的了,被魏红和拂柳扶回了常青宫。
“果然酒量这个东西,不练是会退步的啊!”
宋惜白趴在床上,由着两个宫女帮她脱去鞋袜、摘了首饰。
一看更漏,已经戌时末,快亥时了。
喝了一碗解酒茶,宋惜白清醒了不少,撑起身体,问起了孩子那边的情况。
得知奶娘们晚上喂过一次、两个孩子没有吵闹就睡了之后,宋惜白不由庆幸。
幸亏有奶娘,自己偶尔犯个懒、喝个酒,不会影响到孩子们。
两个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渐渐适应了奶娘们,宋惜白琢磨着自己可以不用再喂了。
丁香两天前就出宫回家过年去了,宋惜白给她放了十天的假,不过丁香走的时候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估计又烦她娘催她成亲的事。
宋惜白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闭着眼,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最近的事,不知不觉间,屋内变得静悄悄的,宫人们不知何时退了出去。
紧接着,一道阴影忽然落了下来。
宋惜白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身水汽的元慎。
“沐浴过了?”
她张开双臂,揽住了元慎的脖颈,凑近闻了闻。
元慎点点头,甩了甩沾湿的头发,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上次喝多了,被宋惜白嫌弃,他可一直记得呢!
宋惜白抿着嘴直笑,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元慎瞳孔中自己的倒影,主动扯掉了他的玉带钩,拉开了他的衣裳。
两只微凉的小手沿着衣襟探了进去。
“嘶……”
元慎吸了口气,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
宋惜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元慎……”
她故意拉长了音,娇嗔地喊着他的名字。
元慎脸上泛起一抹陀红,直接覆了下来,抵住她的唇瓣一阵厮磨。
床幔落了下来,一件件衣裳被扔了出来。
唇齿纠缠间,再也分不清彼此。
细碎的低语和颤音在室内回荡,没多久,又响起低低的啜泣声和求饶声。
外头寒风瑟瑟,屋内春意融融。
一个时辰后,战声渐歇。
然后,传出了元慎叫水的声音。
守在廊下的众人,立刻忙活起来,叫人的叫人,抬水的抬水,添炭的添炭。
很快,宋惜白就泡在了热乎乎的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