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庆功宴的中途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但只要把多余的人全都忽略掉,那我们在这场庆功宴上就算玩的还是挺「开心」的。
问我到底有没有后悔来参加这次的庆功宴?我自然是没有后悔的——
虽然没有和全部的执行官都说上话,但至少这场阴阳怪气宴席也是让我明白了其他「愚人众」执行官们的立场。
不过,在这之后的他们,估计应该都非常的讨厌我吧?
毕竟在以前,平常他们不想做的麻烦任务,仅仅只要依靠一些话术,便可以全部都推给我那诚诚恳恳的老婆「散兵」。
求人办事的时候,话里话外也不把「散兵」当成一个普通的同僚,甚至乎还完全不把他当成个人看待。
呵,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还真是有够讨厌的。
但如今我来了,我对此虎视眈眈——
他们的那些推卸任务的小把戏,在我面前可就完全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我倒是也很想带着「散兵」脱离这个奇奇怪怪的组织。
但我也能感觉到,他似乎非常非常的在乎在「愚人众」里新得到的「散兵」这个名字。
并且,冥冥之中,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他好像对此也有着自己的考量与打算。
并且还是,那般不坦率的不想告诉我的那种事……为此,甚至乎还是会与那个讨厌的「博士」来往。
老婆有了自己的主见,而我选择无条件的相信他,与他一直站在一起。
于是,我除了呛火他那些没规矩的想把杂七杂八的任务都推给他的同僚之外,也就不再过多的插手他的事业了。
而我呢,就正常的如同一个普通的人类那样——
到点喊老婆吃饭,到点抱老婆睡觉,平时也多会哄哄他,好似美满的人生。
其余的时间嘛,则都用来协助「散兵」工作,以及和他一起放松的娱乐。
反正只要是人会做的事,我们也通通都会做。
在让他能切实的感受到我的存在的同时,也紧紧的拉住了「散兵」身为「人」的那一部分,不愿意放开。
简而言之,我就是如此安安心心的吃着老婆软饭的软饭王。(骄傲)
这种把一切都放开的感觉,还真是异常的奇妙而又让人不住的沉溺。
至冬的雪很大,飘落下的鹅毛般的雪花是那么的美丽。
洁白的雪花飘落在了我的脸颊上,随即融化成水,消失不见。
「浮生石」造成的痕迹已经快要蔓延到眼瞳,虽然我嘴上说这是无害的,但其实心里,估计对其也仍旧没有个底吧。
不过,这个先放着暂且不提。
在跟进完一部分的任务之后,「散兵」就想着要不随便(强行)接一个位于璃月的任务,就想要马上带着我离开寒冷的至冬了。
「是要离开了吗?」
我乖巧的坐在了高高的木箱子上,喝着手中热腾腾的甜牛奶,轻轻的呼出了一口灼热的气息。
「你是不记得之后是什么日子了吗?以前天天嚷嚷着的,这都能忘?」
他向我伸了伸手,随即便把我从高高的木箱子上抱了下来,而后更是那般皱眉的拍走了我身上掉落的雪,继续说道。
「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就忘了之前是怎么冻感冒的事了?」
听完这番话的我,当然没有忘记就在不久前发生的事。
至冬实在太冷,而至冬的冰之女皇陛下又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垂怜」与我,在频频的喊我过去的同时,也会一边正常的说着话,一会儿又无缝的切到我所不明白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