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没来得及放上去的插图_(:3」∠)_)
白纸似乎很喜欢亲吻他的颈项。
无论是她醉酒后的状态,还是她寻常的时候,她都那样对他喜欢的紧。
仿佛只要将面颊埋入他的脖颈之中,便可以忘记一切的烦恼与忧愁那般的无比的安心,而又无比的热烈。
他很开心,因为白纸需要他,就像可爱的小鱼需要清甜的水源滋润,那样的不可分割。
而白纸那温柔的指节所触及的后颈,柔软的指腹划过,也是那般痒痒的感觉。
被这样强势压制着的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
而他,也完全是不需要反抗的。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他们可是,结过婚的夫妻啊。
夫妻之间,除了亲吻的亲近之外,还能做什么吗?
所以,像这样普普通通的亲近,呼吸交叠的亲近,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身为白纸唯一的,独一无二的老婆,他甘之若饴。
只是……身上的这副身躯,似乎比起以往更为的热烈。
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亲吻,仿佛也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只是除了呼吸的交叠之外,他们还能干什么呢?
白纸想做什么呢?
他的脸颊渐渐的也一同红润了起来,从颈项之间延伸而上的温柔触感,几乎要将他给完完全全的整个融化。
而就在这旖旎的时刻,他却听见了白纸似是自己和自己说话一般的喃喃自语。
“好甜啊……吃起来,一定很好吃吧?”
吃?
吃什么……呢?
白纸饿了吗?
被这般压制住的他,眼中闪过的一丝迷茫。
“……老婆饼,突然就想吃了…放到油里炸,两面……撒上香香的芝麻…糖,芜——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老婆……饼?是某种油炸的小吃吗?可是,这个名字……白纸是要,吃他吗?
身上的白纸依旧迷乱的伏在他的颈项旁,如此贪恋的汲取着他的温暖,唇角在他的耳旁轻撮。
他的心脏似乎有些砰砰直跳。
而后,他红着脸,微眯着眼睛,还是下意识的昂起了头,舒展着自己的躯体,接受着白纸所有的爱恋。
看白纸的样子,他似乎也真的非常好吃。
而他,也一定是用一种非常高级的食材,所制作而成的吧……
这样做出来的饼,也一定非常好吃吧。
也难怪,白纸会这么的,喜欢他了……
但是……但是,被白纸吃掉之后,是不是,他就见不到白纸了呀?
在这样亲近的甜蜜之中,他的心却是倏忽然的升起了一抹慌乱。
“老婆饼……酥酥的,好吃……”
白纸无自觉的呢喃着这般的言语,顿时,他的心中有些一跳一跳的。
所以,他真的是要被做成饼,被白纸给吃掉了……吗?
老婆,原来真的是可以吃的东西吗?
那,白纸会怎么做呢?真的要把他裹上面粉,然后放在油里炸吗?
白纸喜欢吃甜甜的蜜酿团子和新鲜的水煮鱼汤,却一向并不太擅长做这些油炸的东西。
如果是白纸来做的话,她会把他给烤焦的吧……?
可是这样,白纸一定会心疼的吧?
就在他这般游移的思考之间,又是一个甜腻腻的吻,渗透进了他的心窝子里。
夜幕寂静,烛火微亮,白纸仍旧不甚满足。
她热烈的想要向他索取着些什么,但是他却是迷茫的不知如何应对。
白纸迟迟的得不到回应。
她开始急了,她那爱恋的柔软滋味在他的胸膛之中涌动,不住的顺着脖颈向上,脸颊,眼角,唇边。
他任君采撷的侧过了头。
“好甜……吃……”
在一阵无有任何回应的折腾中,白纸似乎也是累了。
她就这么压制着的抱拥着他,如此温暖的,卸下了自身所有防备的那般,甜甜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