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扬先生怎么谁都说?该不是你才是那个下手的吧,”沈仲辛见不得他无拘无束的样子,忍不住酸他,“要是为了殿下好,就少说别人的事,想想你自己为什么救不了陈大人。”
他自然不会平白无故咽这口气,速速讽了回去:“我确实没什么能耐,要不然怎会身无半职?只是有能耐的,也救不了陈大人啊。”
“你!玉扬!”
“沈大人叫我所为何事?”
又开始了,墨希晨头疼欲裂,让云亦将他们赶出去。没一个有用的,只知道吵,如何能成事。
玉扬确认李稻聚与沈仲辛不会回头留在殿内后,多与人说了两句:“殿下,我虽没有什么法子救陈大人,可我有一计。”
“速速道来。”
此话正中对方下怀,玉扬也乐得把这个主意告诉墨希晨。这个计策本身就是有问题的,只是人听不出来,即便听出来也要拼这么一次,所以他只需等着此计实施。
如他所想,墨希晨只能用此法子,唯一与他所想的不同的是,人特意将主子请了过来,似是听进了他之前的话,觉得主子是可以完全信任的。
他主动退下,将空间留给二人。临走时他趁墨希晨不注意,向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人不必担心自己,只需应付墨希晨即可。
洛珩君收到了如此讯息,一心放在即将与墨希晨的唇枪舌剑上,不多在乎玉扬安危。
“太傅大人,陈尚书被抓进天牢一事你应当也知晓,玉扬先生方才给了本宫一法子,还请太傅评判是否可行。”他盼着人说出可行二字,这样也可以利用此事确认洛珩君是否属于自己阵营。
若是人真听命于自己,定会帮他把陈陵游捞出来。如果不是……他以后也就不用再将人视为可用之人。
洛珩君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大的坑,她不能拒绝,可也不能答应。是她将证据交给陛下的,如果再把陈陵游捞出来,那也是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