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自然就要难些,正如方才属下说的,不仅要殿下与太傅大人都愿意,也要旁人见了说不出什么话来,”玉扬给他出主意道,“例如修改律法便是其中一样,无人说男子可嫁与他人,可也无人说不可以,因此对于太傅大人与您的情况便会有两个不同派别。”
“会有人觉得您和太傅大人天作之合,也会有人觉得您和太傅大人礼仪崩坏,其中最深层的原因,无非就是不曾明确规定男子是否可嫁与他人罢了。”
“若想解决此事,最好的方法便是修改律法,明确规定男子是否可嫁与他人。即便有人不愿,可律条已在,无人能说得了什么。”
玉扬解释的实在详细,墨希晨几乎是立刻领会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只要本宫能修改律法,即便有人心中不服,也绝对不会忤逆本宫。”
“殿下英明,属下正是此意。”
“如此应当不算难办,本宫可迅速上请父皇,让父皇修改律法,”墨希晨一时忘了自己先前的判断,“到时新的律法一出,便不会再有人多嘴多舌了。”
见他又回到了最初的想法,玉扬叹了口气,将他往反叛的方向上引。
“殿下可是想的少了,一旦殿下今日向陛下提及此条律法修改,明日陛下就会查到底是什么事引得殿下突然有此感悟。即便殿下能躲过陛下今日的检查,那明日呢,那后日呢?以后无数个日夜,殿下都能躲得过去吗?更何况殿下迟早要迎娶太傅,又如何能瞒得住陛下?”
玉扬几乎就差明说他该如何做,走陛下那一条路是绝对行不通的。
自然,即便是行得通,他也会说得不像能成的样子。
想迎娶主子,这根本就不是墨希晨的命。
听完他的话,墨希晨皱起了眉,人说得确实有道理,他不可能瞒得住父皇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求这么一道律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