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能这么说，老夫人。除了我说的，你们还能有其他办法吗？

“你们的忍耐，只会让你们遭受更长时间的痛苦，并让你们的后代继续承受你们的痛苦，不会有任何改变。

“而与此相对的，因为你们的忍耐，男爵会过得更加幸福，他们一家以及他们的后代会过得越来越幸福。

“如果你们继续忍耐，你们有多惨，他们就能过的有多好。

“是的，答应我的条件会让你们步入地狱，可是，此时此刻，以及往后的时光，你们何尝不是在地狱呢？

“至少，选择这一条路，还能让你们的后代获得自由。”

“……”

“别这么看着我，老夫人，我可不是来拯救你们的圣人。”

空间中安静了一会儿。

“……对我们来说，圣人不存在，神也不存在。”

“呵呵，那么，你准备好拖他们一起下地狱了吗？”

“那是当然。”

……

“……老祖母说的是真的……”

“……男爵还有士兵……很可怕……”

“……上次不也杀掉一两个吗……他们也是凡人……”

“……我们一定要反抗……为了孩子们……”

“……恶魔可信吗……”

“……他说得对……我们没有退路了……”

“……再不行动，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

离开普莱顿市前的夜晚，沃恩伯爵府邸。

“路德，你已经想好如何改进配方了？”沃恩伯爵诧异道。

“早已经构思好了。”安德笑了笑。

“那么，新配方具体有什么效果？”沃恩伯爵问道。

“加强人的精力，削弱感知负面状态的敏感程度……”

沃恩伯爵不由皱住了眉，忍不住打断他道：“这种效果的魔药剂早已有，我想我们需要的并不是这种。”

“呵呵，耐心一点，弗里德。”安德微笑着又把这句话还给了沃恩伯爵，他继续道：

“这种魔药剂随着服用量的增加，身体会越来越趋向于活尸化，哪怕刺穿心脏也能再活动一小段时间，只不过服用太多的话，身体也会逐渐腐烂，直到最后死去。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它所含原料的总价格比生产‘玛格丽特’要低不少。”

沃恩伯爵逐渐露出思索的神色，听到最后一句，他有些心动。

“无法培养大量中高层战力，但可以提升底层士兵的作用，再搭配你上一次的改进配方，大概率可以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他道。

“你说的没错！”安德一拍手，又神神秘秘的笑道：

“但这还不是我最终的王牌。”

“哦？那是什么？”沃恩伯爵被勾起了好奇心。

“不是总有些风流的绅士太太们爱得‘维茵病’吗？每年为了治这个病折腾了不少钱，弗里德，你说……”

他低低笑着，眼里透露出疯狂：

“如果这些药剂，可以像疾病一样传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