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尚谦顿了顿,似乎是旁边有人跟他说了什么,许久才回来接着说:“天心宗历来都有弟子会嫁到修真界各个势力的事情,你们应该是知道的吧。”
“你们管那叫嫁?”纪舒雨不爽地摔下筷子,气得小嘴噘成了酒壶:“桑禾说过,不要以太过恶意的眼光去评判别人,但是她们天心宗行事真的不咋地!就我知道的,起码有三家被她们给闹得家宅不宁!还美其名曰,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我呸!”
桑禾挑眉,筷子上的肉不小心掉到了盛满蘸料的碗里。
这么劲爆的吗?
上一回听到这话,还是在某电视中,当时被雷得不要又不要的,这天心宗日常就是这么个行事风格?
“当然,天心宗也不是所有人都……桑禾,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什么观?”纪舒雨想了半天没想到那个词。
“三观。”
“对,三观!”纪舒雨重重地点头:“也不是所有弟子三观不正,但是大部分都是垃圾。”
桑禾下意识地将口中的毛肚咽下肚,看着纪舒雨的表现,觉得她多少是有带点私人感情在里面的。
“先听听裴师兄怎么说。”桑禾悠悠闲闲地喝了口冰果汁。
“前不久宗门在妖族的弟子带回了一个消息,说是要将这一届的弟子集中到一起修行,我总觉得这是在针对你们。”裴尚谦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集中到一起修行?”纪舒雨皱眉:“搞什么?这不太像她们无利不起早的风格。”
“这事有点吃力不讨好了,且不说其他的,就这么多弟子住哪?吃什么?还有修炼资源呢?”商少白从商人的角度进行了分析:“总觉得这些东西说不定还得我们自己准备。”
“这些东西他们不准备,我们去了干嘛?”时容飞不爽地说着:“去了就得带点东西回来,不然去了干嘛?”
对此观点,桑禾很赞同:“能薅点羊毛总是好的。”
“就是!”
“你到哪了?”时容宇皱着眉头看着裴尚谦那边的背影,总觉得有点眼熟。
“天灵宗的师兄不知道把我们带到哪里了,”裴尚谦皱眉。
这前面的院子,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有点像在秘境中桑禾的院子,但是现在这院子流入市场挺多了,应该不可能是她的。
“叩叩叩——”
“有人敲门!”时容宇看着桌面上的菜,又看看院门:“你们给我留着,不许吃!”
“切!”
因为水镜还没有关闭,裴尚谦听到了敲门声和这句话,不由觉得不会这么巧吧。
“吱呀——”门开了……
“裴师兄,真的是你们!”看到站在院外面的人,时容宇惊呼。
“容宇兄。”裴尚谦带着身后的天剑宗弟子喊道。
“咳咳,你没看到我吗?”时容安皱眉。
“容安哥哥!”听到这话的语气,时容宇连忙伸手抓住时容安的衣袖,并且招呼裴尚谦等人:“你们快进来,我们也才开始吃,正好入席。”
“嗯!”顾赫喜滋滋地点头道:“你不知道这阵子都快要馋死我们了。”
“请记住,那仅仅是你!”印星河双手环抱着剑,嫌弃地说道。
“切,说得好像你没有似的,”顾赫抬头,嘲讽意味拉满:“也不知道是谁,睡觉的时候不停地在吧唧嘴,就好像在梦里吃东西一样。”
印星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