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不会傻傻的以为我们是散修吧。”桑禾故意惹怒木婶。
据不可靠统计,人在愤怒的时候容易失智,这正是好机会!
“唧——”木婶大叫一声,桑禾清楚的感觉到鼠群的冲击明显减轻了许多。
“师傅,她应该派鼠群去围攻你们了。”桑禾连忙说道。
“已经看到了。”风掌门杀气十足地回答。
那边的杀伤力可没有桑禾这边小儿科了,不一会儿鼠群成为了另类的“地毯”,一路延伸到桑禾所在的院子。
有一点比较奇怪,就是村民好像都失踪了。沿路过来只有数不清的长着獠牙的老鼠,就是没有看到人!
此时院子里三方鼎立,风掌门一拨人,木婶一波鼠,还有躲在房间里的一拨人。
木婶看着风掌门几人剑上沾染到的血迹,脸上逐渐疯狂,眼底漫上了红色,手一挥更多的老鼠冲出,一字一顿地说着:“一口一口将他们吃掉!”
咕噜……
原来真的是吃人吗?
那么那些村民……
透过水镜桑禾也发现这个村子的村民全都不见了,联想到此处还不能猜出原因吗?
这木婶竟然丧心病狂地以人肉饲养老鼠!
那些在村头唱着童谣的稚童,那些悠闲地坐在大树下的老奶奶们,他们都不存在了。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桑禾怒吼。
“他们打死我儿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说他们狠心!”木婶嘶吼道:“他还那么小,只是和那小女娃玩耍不小心抓破了她手臂而已,这些人竟把他打死了,我岂能甘心!”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
简单来讲就是:木婶有个儿子,被人类打死,然后他老母报社,把整个村子个弄死了。
嗯……逻辑上没有问题,但是心里总觉得很奇怪。
桑禾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她看到了地上那个被钉着的喜服,一个想法不可抑制地升起。
这个不会就是……她儿子吧。
“师傅,把水镜给她看!”桑禾快步走上前,用匕首抵住老鼠。
“不要!”木婶惊呼。
哎呀,又被猜中了呢。
桑禾缓缓地咧开嘴:“难怪你会一直攻击这里,看来你是被他的叫声引来的,而且它就是你所谓的儿子吧。”
“你放开它!”木婶狰狞地吼道。
“你让我放我就放,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桑禾是懂得挑衅的。
仅一个眼神,风掌门他们就知道了桑禾的意图,看来灵树前辈还在吸收木灵珠。
拖延时间嘛,谁还不会呢?
风掌门清了下嗓,张嘴想要说什么,然后尴尬地发现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
好莫,这事还是交给桑禾来做吧,反正她也是个小话痨。
而里面的桑禾顿时无语住了。
师傅哎,你倒是接话啊,我也无话可说了!
艾玛,口渴想喝水了。
这时,薛吟秋的木镯散发出一抹淡淡地绿光。
木婶皱眉:“你们竟然想抢木灵珠!”
嗯?这事是临时决定的,她怎么会知道?
桑禾仔细地打量着木婶,突然发现她的头发里竟然有几缕绿毛,且此刻她脸色发白,似乎在和人抢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