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我为什么……”看清眼前的人后,纪舒雨一愣:“那是……二叔?”
“还没确定……”
“二叔!”纪舒雨才不管,大喊着扑向沐修远。
沐修远往旁边一闪,躲过了纪舒雨的熊抱。
“二叔?”纪舒雨委屈地看着沐修远:“我是你侄女舒雨啊?”
“他应该是失忆了。”桑禾关上门,重新构建出一道静音结界:“所以他现在并不认识你。”
桑禾顿了顿:“不对啊,哪怕他没失忆,也不一定认识你。”
纪舒雨抿嘴:“对哦,我是在他失踪后才被娘亲给生下来的,所以自始至终我们就没有见过面。”
桑禾皱眉:“这就难搞了?你有带信物不?”
“有……吧。”纪舒雨心虚地说着。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么叫有吧。”桑禾没好气地说道:“拿出来。”
“哦!”纪舒雨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玉佩:“这是我二叔随身携带的那块玉佩,我给带过来了。”
“什么!纪伯父不是说要取回去的吗?”崔昀意外地说道。
“我……”纪舒雨挠了挠头。
桑禾没好气地揉了揉纪舒雨的头发:“这些都不重要了,沐叔,你看看你对这块玉佩可有什么印象?我捡回去的时候听说是你从小到大都带着的。”
沐修远接过玉佩。
入手的瞬间,记忆奔涌而来……
“呃!”驳杂的记忆冲击得沐修远脑壳直疼。
“二叔!”纪舒雨惊呼。
“纪二叔!”
“修远!”黄朔赶忙扶住他,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好一会后,沐修远摆摆手:“我没事。”
“都要吐血了还说没事!”黄朔扶着沐修远坐下,顺便给他把了个脉。
咦?他的身体怎么没变差,反而还在好转?
这是什么情况?
沐修远紧咬着牙关,直到实在撑不下去后才缓缓地倒下。
“二叔!”纪舒雨惊呼:“我二叔怎么了?”
“他没事。”黄朔摇头。
“那他怎么昏迷过去了?”
“实不相瞒,早前刚认识修远的时候,他还在街上流浪。”黄朔回忆着。
“流浪?”听到这个词,几个孩子看向沐修远的眼神更加“慈爱”了。
“对!”黄朔点头:“浑身是血,听他说是有个世家小姐想要绑他去做压寨相公。”
孩子们面面相觑。
这个话题是不是有点不太适合我们听?
“后来怎么办了?”桑禾好奇地问道。
“他不愿意,于是我把他藏起来了呗。”
“你?”
“对啊!”黄朔点点头:“问心宗不是所有人都惹得起的。”
“谢谢。”纪舒雨起身向黄朔行礼道谢。
“哎?你可别这样?还不能确定你们是不是亲属关系呢。”虽然到这一步基本就可以确定了,但凡事还是等修远醒来再说。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的。”商少白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