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四喜容光焕发地从屋里走出来,却发现苏扬正躺在外堂的炕桌上睡觉。
“诶呀,长官,你怎么睡这里了?晚上没快活啊?”
苏扬迷迷糊糊地醒来,还能听见迎春有穿透力的呼噜声。
“你说我咋睡?”
牛四喜笑了:“舒服不?”
“那大体格子我整不动……”
俩人刚刚回到住地,就看见大院中官君承光着膀子屋子里走了出来,他一只手从水井里轻轻松松的拎出来一桶水,然后哗啦一声倒在了身上。
肌肉纹路看着非常的丝滑。
“你知道他以前是干啥的不?”苏扬问。
“我哪知道,以前也许是干炮兵的吧,搬炮弹的。”牛四喜猜测道。
“全国就那几门大口径就被他摊上了?!”苏扬觉得牛四喜在胡说。
官君承冲完澡后就回到了屋子里,不一会,他又换了一身短衣短裤出来。
“这货现在都不闲着,我觉得他应该也是会快活一番的人呢。”
苏扬看着官君承跑步的背影:“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呢。”
牛四喜抹了抹嘴:“翠香那个娘们,滋味真的不错呢,这次完事回来,我一定还要再去月楼一次。”
苏扬鄙视地看了牛四喜一眼,回到床上躺着休息。
两人刚躺下没多久,一阵哨声就把所有人都叫起来。
“所有人,起床,五分钟后,集合!”
声音是官君承。
众人忙不迭地赶紧穿衣打点,顾不上洗漱连绑腿都打的松松垮垮。
“这个家伙还这么正规?”
“废话,他要带着咱们保护专员!”
十二个人站在队伍里显得松松垮垮。
官君承在队列面前转了两圈:“我真以为两个军里送来的人真的有两笔刷子,这么一看我还从大街上拽来两个伙夫都比你们站的整齐。”
苏扬余光绕着地上一段黄色的布条,这是从牛四喜腿上垮下来的绑腿带。
“就靠你们这几个,还能去西岸给专员当警卫?”
官君承叉着腰,做作一般地发着脾气,因为感觉莫名其妙,所以苏扬觉得官君承是故意的。
“昨天谁偷跑快活去了?出列!”
苏扬和牛四喜站的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