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爱爱我。”

老男人索性装可怜，握着她的手，可怜兮兮的说。

姜岁晚便倾身亲上去，温声道：“乖乖不哭，疼你哈。”

她这样插科打诨，康熙眸中闪过一丝失落。

“咳。”她清了清嗓子。

在康熙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笑着道：“纠缠十余年，什么爱不爱的都没什么要紧了，你我在一处便可。”

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可日久难免生情。”

见康熙还是满脸犹犹豫豫，她便有些烦了，掐着他的脖颈去亲他，哼笑着道：“孩子都生了，都长这么大了，你还在纠结什么爱不爱的，过不过分啊。”

康熙闻言想想也是。

有时候两个人中间，总得矫情一个。

姜岁晚一心过日子，而惦记什么爱不爱的人是康熙。

“你要想着老子是皇帝，没有人不爱老子，所有人都爱老子。”她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包括面前这个可恶的女人。”

康熙闻言轻笑起来，他捏捏她的脸颊，这才粗声粗气道：“对！”

两人相视一笑，爱与不爱是康熙的执念，他放不下。

“南海珊瑚朕送你那去了。”

“臣妾不爱那个。”

“那你留着想爱的时候再爱。”

“能不说爱了吗？”

“也不是不行。”

两人拌了几句嘴，康熙就说要把红盖头给收走，姜岁晚不肯，说昨日之日不可留。

“往后看，不要往前看。”姜岁晚轻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