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康熙就觉得伤眼睛，当初为了不让她干政，费尽力气，现在又把权力捧给自己的皇后。

看着就烦。

“哀家看着你，总觉得心里欢喜，像是上辈子见过似得，亲的很。”太皇太后一脸唏嘘。

姜岁晚闻言怔住，抿着唇笑：“说不定上辈子你我乃是至亲，也未可知。”

康熙也有些意外，看向太皇太后，笑着道：“朕还当你会不喜欢皇后，毕竟朕对她高调了些。”

太皇太后横了他一眼，原来他知道高调。

“宫妃陆陆续续都要搬出去了，到时候这御史怕是要骂你了。”毕竟现在有贞洁牌坊的习俗，民风日渐严苛，他却要遣散后宫，让后妃自行婚嫁。

“你可知为何要对后宫诸人都好一点。”

并不仅仅是因为这是后妃，还有个原因是，不能让皇家阴司传出去，到时候这话可不太好听。

“与人为善，便是这个意思。”太皇太后说的语重心长。

此番后妃出宫过多，且是没有错处的情况下， 快要等同于无故休妻，甚至更严重些，耐不住上吊自杀了，那这皇家就要背负骂名了。

“朕知道您说的，事先也跟宫妃家里透过气，说是嫁人也好，做姑子也罢，皇家都养着，只是往后不能进宫了。”

康熙思虑过这个问题。

“再过三两年，这朝堂上下便大不同了。”

他们四个发力，肯定能够让大清呈现出不一样的面貌。

太皇太后心里有些愁，但是要看着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故而一直没说话，但姜岁晚知道，她的耐心是很多的。

两人请过安，这才告退离去。

一路上走在宫道上，康熙这才低声道：“先前还说，你想跟胤礽一起出去玩？”

他整个人都是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