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两世，胤礽都是这么好。

“真香~”她夸。

胤礽就抿着小嘴，羞涩的笑了。

“额额香~”他跟着夸。

姜岁晚不由得笑起来，温柔道：“哎呀额额和崽崽都香香的。”

康熙见两人玩的好，就也跟着凑过来。

他贴贴皇后，再贴贴崽崽，舒服的不得了。

然而——

“臭。”胤礽奶里奶气道。

康熙：？

以前他抱着他亲的可香了， 现在有皇额娘了，就嫌汗阿玛臭了，但是依稀间，好像这种待遇在几个孩子中，都是出现过的。

他仔细的嗅闻着皇后身上的味道，半晌才肯定的点头。

确实是这样，皇后身上香喷喷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清香味道。

“你身上闻着怎么这么舒服？”康熙好奇的问。

姜岁晚摊手：“灵雾会自动逸散，你能闻见肯定舒服呀~”再加上，据说喜欢的人身上的味道，是最好闻的味道。

“怪不得，朕恨不得一天到晚跟你腻在一起，还想着是朕年纪越大，越矫情了。”康熙笑的有些无奈。

他还怪害羞的。

当知道是这个原因后，瞬间就不纠结了，也许她身上没有灵雾弥散，他也会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

只不过以前是偷偷的，现在是光明正大的。

那时候总觉得，他是帝王，要维持帝王的威严，很多事就不肯做了。

现在想想，这属实没必要了。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人活一辈子，这史书工笔，还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特别是大清灭亡的点这么清奇，根本没有下一个朝代也毁坏名声。

而他作为早期帝王，名声还可以。

史书能承载的内容实在是太少了，他想着帝王的自由度还挺高的，再者千年评价，万年评价，到时候都会改变。

属实没必要去纠结这个了。

“皇后，你想不想做点离经叛道的事。”康熙目光灼灼。

姜岁晚：？

“你想做什么？”她好奇的问。

康熙压低声音道：“李四儿还记得不？”

姜岁晚自然是记得的，康熙的意思也很简单，就是想让隆科多和他福晋和离，在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倒是想看看，这一世，李四儿还会不会碰见隆科多，两人之间还有没有那么多虐原配夫人来体现的情深不渝。

“这个可以，而且由我来，估计他们更懵。”

皇后亲自下令和离，这简直就是天下头一遭了。

“那问题来了，他们现在尚未成婚。”姜岁晚小手一摊，这李四儿年岁尚小，这隆科多更小，才十岁。

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