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可来晚了,领队已经确定下来了。”
“领队确定下来了?是谁?”神户川子看着林凡,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是还是问了出来。
“便是这位石怪的高徒,林凡先生,刚刚他的一手听音辨石,可是让我们都大开眼界啊!”
听到林凡能当这个领队,川子自然很高兴。
但是听到神户凉介说,林凡的绝活已经施展完了,她当即又黯然失色起来。
早上生意上的事情,有些延误,没想到竟然耽搁看自己救命恩人施展绝招。
真是太可惜了。
“好了,这里都是你们年轻人,我这个老头子也不好在这里继续站着了。你们继续练习吧,我先走了。”神户凉介说完,转身就走。
周围的那些年轻人中,却是有几个女孩暗自神伤,长叹了好几口气。
女人才懂女人。
她们怎么看不出来这位家族的嫡女对林凡先生的意思呢?
自己没机会了啊。
“林凡先生,求求你,再施展一次听音辨石吧……”
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间,便到了花旗国全国性勾玉大会的日子。
在这几天间,林凡除了在神户家族装装样子之外,还在木子的帮助下,办好了前往香港的十五天通行证,另外一边和华夏的龚秦约定好前往香港的时间。
这边勾玉大会一结束,那边就得立马动身,前往香港。
要不然,时间还真的有些来不及。
这次勾玉大会,作为三年才举办一次的存在,自然是在东京这个政治首都举行。
在比试的当天,不仅有达官显贵,还有皇室成员,据说德仁本人都会出现。
不过这些和林凡都没有关系。
他一个华夏人,皇族只有存在在历史书里。
不过,有一说一,东京是真热啊!
这已经到了十月中旬了,正午的温度还在三十多度。
也不知道是今年的气候反常,还是花旗东京的气温历来如此。
不过,街边的美女是真的好看。
而和林凡坐在一起的木子,看到林凡的眼睛便知道这家伙又在偷瞄美女。
她默默的拉过林凡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套着短裤的大腿上。
“好看吗?”
“嗯,好看。”林凡重重的点头,从小的时候,老师就教育林凡,要做个诚实守信,不说谎的好孩子。
“哼。”木子冷笑一声,没有再多说是什么。
只有她的大学同学兼新建立闺蜜关系的神户川子,在一旁捂着嘴偷笑,眼睛中却流露出一丝羡慕的神色。
勾玉大会,作为全国性大会,如此的兴师动众,开场时的讲话,是必不可少的。
不过林凡一个字都听不懂,便显得有些百无聊赖起来。
各种领导依次上台发言。
就连一把手,都进行了简单的致辞。
而林凡作为顶级财阀神户家族的领队,自然是可以坐在前三排的位置,直视着这些领导的出面。
而林凡作为华夏人,面对这些花旗国的领导,也是丝毫没有客气。
上来一个人,林凡便在看着他们的眼睛,随即眼底金芒一闪,在这些人的识海中种植了一枚精神种子。
要问这么做原因,那就是没有原因。
林凡乐意如此而已。
有外挂傍身,做这种还需要原因?
林凡又不是绝命男枪。
德仁上台发言,林凡也没有放过。
种植了精神种子,自己用不用倒是两说,反正得有这个东西。
这些大小官员看起来位高权重,但是实际上也都是人而已。
他们连男枪的物理攻击都躲不过去,还能躲过林凡屡试不爽的精神种子?
不过,就在林凡把精神种子全部给当场的这些官员种植了一遍之后,又变得百无聊赖起来。
因为实在太无聊了,只有手掌下传来的阵阵冰凉,才能让林凡提起一点兴趣。
不过,就在这时,林凡看到了场地的另外一边,有一群熟悉的身影。
一席的白衣红裙,显然都是巫女。
而坐在中间偏左的位置上的,正是林凡在赌场时看到的那个巫女。
“金眼人,起床了,赶紧帮我感受一下,那个巫女有没有把血珀戴在身上!”
林凡在识海中,连忙唤起金眼人。
金眼人这家伙,虽然平时对林凡爱答不理的样子,但是一听到是有关于血珀的,顿时就来了精神。
“好嘞!”金眼人刚刚应完,随即又没好气的说道:
“淦,没有!”
“这么快?”林凡一愣?
“快个啥啊,要是在我感知的范围内,有血珀出现,我都不用感应,就能立马知道了。”
林凡点点头,这倒也是。
要是那巫女把血珀戴在身上,这金眼人肯定比自己还要着急。
在林凡看到这运气女神的巫女同时,那运气女神的巫女,也是看到了林凡。
看到林凡,她心中顿时一慌。
因为那天发生的见面之人死亡之后,她在心中就怨恨起了林凡。
本以为这个华夏人赚了钱,就会离开花旗国。
没想到在这勾玉大会遇到了!
看这个华夏人所做的位置,显然是某个家族的领队!
“等着吧,可恶的华夏人,有我在,你所在的家族是不会获得胜利的!”
运气女神的巫女心中暗暗发誓。
在林凡身边坐着的木子,此时已经有些后悔主动把林凡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了。
真是一点都老实,旁边还坐着那么多的人呢,就这样乱动,真是羞死人了。
不过就在这时,木子的好视力也是让她看到了那极为显眼的白衣红裙。
并且还是极为熟悉的那个人。
“哎,林凡。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我们在赌场见到的巫女!”
木子连忙拍了拍林凡的手,顺便又将林凡的手向下挪了挪。
“嗯,是一开始就看到了。”林凡点了点头,又不动神色的将自己的又放了上去。
“你们这花旗国的巫女,真的有神力吗?”
林凡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对木子问道。
“哪里来的神力,就跟华夏的大部分和尚差不多,不从事生产,只是获得利益罢了。”木子说着,嘴角又露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