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这群秦人是疯了吗?就几个人也敢来我们草原上撒野!还有那些部落的人都踏马的是废物吗?区区几个秦人居然就能杀得他们束手无策,一个几百人的部落就被十来个秦人给杀怕了!真特么给长生天的子民丢脸!他们部落的男人都死绝了吗?”头曼单于扬起鞭子一边狠狠地抽打着来报信的仆人,一边怒骂道。
“草泥马!那些部落的男人不都被你那个废物弟弟留在北界关了吗?你特么的有本事去和秦人刚啊!欺负我算什么事!”仆人很想怒怼这么一句,但他实在是不敢。真要这么这么做了,落到他身上的就不是皮鞭那么简单了,而是锋利的弯刀了。
“呼呼。”
似乎是打累了,头曼单于喘着粗气,随手将皮鞭扔到了一旁,沉声道:“派五千人出去,每五百人一队给我把那些秦人都给找出来杀了!”
“诺!”仆人从地上爬起身来,低着头应了一声,那眼中的怨毒一闪而逝。
另一边,匈奴人的好邻居加好盟友的日子同样不好过,东胡王在暴怒之下将帐中能砍的东西全砍了个稀烂。嗯,就是那些不太值钱的玩意。
“可恶的秦人!简直欺人太甚!传我的命令,派出两千人去支援各部!”
这抠搜的家伙现在居然开始说秦人欺人太甚起来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脸。
……
行走在茫茫草原上,段飞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手中的指南针,拿起腰间的水囊喝了一口水,喃喃道:“特么的,这匈奴王庭是不是在这个方向?都走了三天了,怎么还没到?该不会走错方向了吧?”
段飞挠了挠头折返身形往回跑去。
“你小子怎么跑回来了?是前面有什么情况吗?”马无痕看着段飞问道。
段飞摇了摇头:“马老大,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这放眼看去,除了草啥都看不到啊?”
马无痕看了看指南针,说道:“方向应该是没有错的,匈奴王庭应该离我们不远了。你小子跑回来就是问这?”
听着马无痕那后半句明显有些上扬的语调,段飞脖子一缩,讪笑着说道:“那啥,我继续去前面探路去了哈。”说罢,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就要跑。
“小飞,你别跑了。”刘春生开口叫住了段飞。
段飞停了下来,不明所以的看向刘春生。
“我们如果没走错方向的话,应该就快要接近匈奴的王庭了。接下来再遇到匈奴人想避开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也没那个必要了。你一个人在前面探路反而会引起匈奴人的怀疑,所以你不要去探路了。”刘春生缓缓说道。
“刘老说的很有道理,你小子就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走吧,不用去探路了。”马无痕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让段飞留了下来。
六人再次启程,走了没多久,前方就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抬眼看去,前方烟尘滚滚,显然是有一队人数不少的骑兵在向着他们这边奔来。
“你们是什么人?哪个部落的?怎么会在这里?”
一队500人的骑兵将盖聂和马无痕等人给围了起来,为首的一人骑在马上审视的看着他们问道。
马无痕不着痕迹的挪了挪身子,将盖聂挡在了身后,偷偷冲他摆了摆手。
“这位大人,我们是舒克部落的,我们部落的人被那些该死的秦人袭击了,族人死的死逃的逃,我们当时正好在外面放羊这才逃过一劫。我们想到王庭去寻求庇护,我愿意献上我们全部的财产。”刘春生站出来有些激动的说道,最后还指了指那一群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