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短戟刺入了守在门口拿着一根木棒的男人的胸口,鲜血喷洒在了手持短戟的壮汉的脸庞上,使得他嘴角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的狰狞。
男人的尸体缓缓的倒下,露出了门后一大两小三张满是泪水惊恐无比的脸庞。女人死死的捂住两个孩子的嘴,蜷缩在屋子的角落里,望着丈夫倒下的身体无声的悲戚着。
她不敢哭出声来,也不敢让两个孩子发出声音,就好像鸵鸟将自己的头埋在土里一样,将自己和孩子缩在屋子角落中的阴影里希望这群甄越人能够忽略掉她们的存在,或是放她们一条生路。
然而......
殊不知有时候活着,其实是比死亡更加痛苦的事情。
“求你.......放......过......我们......”
女子流着泪,哀求的看着将他围起来的甄越士兵。回答她的是一只伸向她的大手。
壮汉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拖到了屋子的中央。
“刺啦”一声,女子身上的衣服被扯的稀碎。女子惊恐的望着围住她的男人们,想要发出惊叫,想要伸手遮挡一二,却在看到站在自己那一双儿女脸上挂着狞笑的男人时生生的止住了。
“求你们,放过他们,你们想对我怎样都行!”女子用尽全身力气跪了下来,拼命的磕着头。
“砰砰砰!”女子一下一下的重重磕着头,不一会额头就已经红了,而围着她的甄越士兵却全都一脸戏谑的看着她,心里没有一点点的负罪感,他们不过是将几个月前这些闽越人做的还回去而已,不是吗?
正在拼命磕头的女子突然觉得头皮一紧,一阵巨大的拉扯力顺着头发传来,疼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就见到自己面前的壮汉正对着自己露出不可描述的笑容。
绝望的看了角落里捂着嘴不敢哭出声来的孩子们一眼,女子认命般的闭上眼。
......
屋内女子的哀嚎不断,屋外一片断壁残垣,遍地都是男人们的尸体,不少的木屋燃起了烈焰,滚滚黑烟直冲云霄。
甄越人的大军在这里肆意的杀戮着,掠夺着,凌辱着。这里是闽越边境处的一个小部落,他们靠着大自然的馈赠和自己的勤劳,一直都过着与世无争犹如世外桃源般的生活,然而如今这一切全都在战火下被摧毁了。
而他们这样的小部落并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
杀喊声渐渐停歇,敢于反抗的男人全都变成了尸体倒在地上,失去反抗之心的男人被捆住了手脚,像猪猡一般扔到了一起集中起来。
甄越的士兵开始结队的进入一个个房屋之中搜寻他们的战利品,屋子中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得意的笑声,痛苦的悲鸣声,以及女子的哀嚎声。
突然,外面杀喊声再起,一名名手持西瓜刀的闽越军红着眼嗷嗷叫着冲进了这个小部落,将那些正在搜刮战利品的甄越人砍翻在地上。
听到杀喊声,壮汉站起身拎起短戟就往屋外走去。壮汉一脸狰狞的推开了门,他要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掉那个打扰了他好事的人。
然而就在他开门的瞬间,一张比他更加狰狞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血红的眸子透着无边的杀意死死的盯着他那随风摆动的罪恶。
“死!”布硕和一声怒喝,手中那遍布着尖刺的狼牙棒冲着壮汉当头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