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麒的双眼就像是得了什么大病一样,疯狂的对着王翦翻起了白眼,对于这老流氓无耻的程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呵呵!”
“你小子呵呵个毛线啊!把那子弹再给老夫整一些啊!亏得老夫还记得给你小子带羊回来。”
赢麒摊了摊手,说道:“你不会真以为这子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吧?真要这样,几年前我不早就拿出来让章邯他们去推平匈奴和胡人了?”
“呃~”说实话,这事王翦还真没想过,赢麒这么一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只好半信半疑的问道:“真没有了?”
“真没有了!”赢麒点了点头,一脸的真诚。
“老夫怎么越看你小子这表情,越觉得你没说真话呢?”王翦一脸狐疑道。
“我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王翦:“……”
沃特么!江山代有才人出啊!老夫居然也有被人耍无赖的一天?
关键是自己还真不能拿这小子怎么样,就很气!
不管吹胡子瞪眼的王翦,此时一直闷闷不乐的王贲倒是开心了。果然笑容不会消失,它只会转移!
“啪!”
“你小子是不是很开心呐?”王翦的目光瞥见偷着乐的王贲,当即一个大逼斗就招呼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王贲:“……”
你特么就知道欺负我!
王贲捂着脑袋,表情瞬间回归幽怨。
……
草原,胡人王庭。
一切就如韩信预料的那样,扶苏劝降的话语在胡人王庭中传了开来。
不论是守军,还是王庭中的贵族,平民,全都在议论着是战是降的问题。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在夕阳即将西斜时,秦军将今日的收获,两万多援军的人头扔到胡人守军面前时,绝望开始蔓延,所有胡人心中的那杆秤也开始了倾斜。
东胡王看着面前那滚落一地的人头,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大儿子带着族人离去的方向,作出了最终的决定。
轻轻拍了拍塔杜切的肩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走向了王帐。
塔杜切张了张嘴,很想说他还能打,可喉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是啊,他还能打。可那又有什么用呢?这些士兵们还能打吗?打得赢吗?他们死后那些族人们怎么办?他们也一起死吗?
王帐外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这些人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他们不想死!
跑?他们不是没想过,可离开了族群他们又能跑哪去?这片草原已经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了。更别说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秦军了,根本就跑不掉好伐!
“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