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他矫情了,因为过度气愤导致自己的钻进了死胡同,将路走窄了。
“我觉得你在油嘴滑舌。”颜汐抬手捏住宋时君的薄唇,将他们捏在一起,以此来封住宋时君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
“呜呜呜~”宋时君没办法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呜声,这番滑稽的模样彻底逗的颜汐扑哧一声,实在是没忍住笑意。
“开心了?”恢复说话自由的宋时君任由颜汐笑他,揽着她的腰防止她笑到地上去。
“嗯。”颜汐收敛笑意,抹着眼角沁出的泪水从宋时君的怀里离开,又慵懒的躺回摇椅上。
“你说他本来想怎么对付我们?就简单等我们睡着了直接把我们杀了?”颜汐看了一眼浑身上下根本没有任何力气的那人,一个大大的问号涌上心头。
这人估计真的是来送人头的吧?
“等我一会儿。”宋时君将那人翻过身来,将他从头到尾摸了一遍,这才从他袜子里面摸出一包白黄色粉末来。
宋时君根本都不用细看,就知道这里面是个什么东西,他身上那些还未褪去的疤痕就是拜那些人所赐。
“......”颜汐看了一眼也就明白了,那是曾经差点让这个民族覆灭的害人玩意儿。
“看来,汪兴发手里的肮脏生意还真不少啊!”颜汐眼底淬冰,语气森然。
又是人贩子组织,又是和这玩意儿沾上了关系,别说还有恶意侵占他人财产,宋时君形容的还真的贴切,不是颗毒瘤是什么?
“可能远远不止这些。”宋时君眉头紧锁 ,汪家都能手伸到这边来,可见沪市已然可以一手遮天,或是说官官相护。
“一个人若是作恶,不论几件,内心深处的罪孽都将永远无法抹去。”颜汐啧啧出声,摇了摇头,对于这种罪孽深重之人,哪怕天道不管,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汪兴发那个走狗,他的下场,终将由她来裁决!
“赶紧去洗澡睡觉,我把人带到所里去。”宋时君看了一眼在躺椅上困的已经快睁不开眼睛的颜汐,在她耳边唠叨。
“哎呀,你赶紧走吧 ,唠唠叨叨,果然是年纪大了。”颜汐困意上头,有些不耐烦宋时君的叮嘱,懒散的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冲他挥了挥手。
被嫌弃年纪大了宋时君只能从屋子里拿出一张薄毯小心翼翼的盖在颜汐身上,然后摸了摸鸡蛋和奶糖的脑袋,低声叮嘱它们守好颜汐。
然后才将那条死鱼尾巴从地上提溜起来,拿着那包粉末轻手轻脚出了院子,朝所里迅速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