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温室里,娜塔莎和朝朝坐在摇椅里,悠然的品着茶,透过温室厚厚的玻璃看着外面的漫天飞雪,颇有一番趣味。
奥蕾丽风风火火的推开门进来,脸上神采飞扬的,唇角挂着得意的笑容,步下生风,袅袅而来。
“这是怎么了?一会儿这么高兴了?”娜塔莎好奇的打量着得意洋洋的奥蕾丽,明明她离席的时候不是这副表情。
“嗯哼,在电梯遇见那两人了,觉得不舒服,就怼了两句。”
“所以,我现在很高兴。”奥蕾丽占据最后一个单人摇椅,手里端着一杯消食的花茶轻轻抿了一口,舒畅的叹了一声,然后才眉飞色舞的解释。
“你啊,私下里也就算了,在场面上,你可不能给我弄得太难看。”娜塔莎嗔怪的看了一眼,细心叮嘱着。
“我当然知道,当时走廊可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可是很有分寸的。”奥蕾丽先是乖巧点头,随后才弱弱反驳。
她的脾气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了些,但还是分的清楚场合的。
在家里没有客人的情况下,父亲受到东方思想的影响,对于他们这些小辈都是很纵容的。
至于那邵安安,怎么也不算是能让她屈尊降贵给她好态度的对象。
“我说帕德里克也是个怂包,这么多年,都藏着掖着不肯和朝朝你表白心意,还去搞了一个什么替身来,活该他不受家里人待见。”奥蕾丽眼眸微挑,说起帕德里克来那叫一个不屑。
“朝朝还好你没有看上这样一个怂包。”奥蕾丽看着朝朝说的那叫一个真心实意。
“奥蕾丽嫂嫂,帕德里克好歹是家里的一份子,你这样说他,确定不会让他伤心吗?”朝朝无奈的看着明显带入个人喜恶情绪的奥蕾丽,无奈扶额。
帕德里克如今是做什么都不对,这件事情给办的,真的也是为难。
“朝朝,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替他说好话啊?”奥蕾丽惊讶的看着朝朝。
她承认虽然帕德里是她的家人,但就事论事,这件事情他做的不对,让大家都有了坏情绪,就因为他是家人都不让说,这是不对的。
有问题就要指出,而不是去包容。
“好吧。”朝朝退了一步,心里默默给帕德里克未来的凄惨日子鞠了一把同情泪。
实在是,家里人都不愿意管他的死活,一点情分都不讲。
“就是应该要这样,不能轻易纵容了去。”
“更何况,那个邵安安可不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奥蕾丽见朝朝也不再维护帕德里克,这才满意了,她可不允许家里加入邵安安这样一个异类。
她们贵族有属于她们贵族的骄傲,这份骄傲和原则不容许被破坏。
这是他们的原则。
“不然昨天也不会上演那一出了。”
奥蕾丽对此撇撇嘴,要有多看不上就有多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