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茯苓你……”
“太子息怒,臣只是依照现在的形式说话,这几年天朝年年干旱,百姓苦不堪言,再打战亏空了国库实属不是兴兵之道?”
“所以,父皇和王爷的意思,这一次就如此饶了西凉?”
“放肆,朕说的话便是圣旨,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什么时候能学会和允之一样沉稳办事,朕的天下日后都是你的,到那时候你想如何朕都管不了了,不过,现在朕还是皇上,朕不同意你攻打西凉的举措,三国相互制约这是最好的局面,不过,如果能借此机会拉拢北冥,那……”
方知有似乎看到了希望,“父皇的意思,只要北冥国愿意同我国一起进攻西凉,那么就可以出战?”
“朕累了,这件事先到此为止。”
“恭送皇上。”
“君茯苓,你根本就是胆小懦弱!”
“放肆,别以为你是太子朕不拿你如何?允之可是你的兄弟!”
“太子息怒。”
老皇帝瞪了方知有一眼,“你还是好好和你的兄长允之学着点吧!”
“恭送皇上。”
老皇帝离开后,方知有冷哼一声。“君茯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竟然会忍得下来这西凉一行的耻辱?难道你忘了我们差点死在那了,那苏锦瑟也差点死了吗?”
“方知有你够了,你一人的耻辱你要拿一个国家来陪葬,你这急性子什么时候能改?”
“怎么君茯苓,你是什么身份敢和本太子如此说话?”
“我根本没有拿你当太子,有你这样不顾百姓死活的太子?”
“好你个君茯苓,你竟然敢如此和我说话,来人啊,辰王对太子不敬,从今日起禁足辰王府,没本太子的命令谁都不许放他出来。”
“方知有,你在发什么疯?”
“怎么,君茯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臣子,我是君。”
“不可理喻!”
君茯苓拂袖离去后,方知有气的吐血,该死的这老头在想什么,现在的天朝怎么如此软弱了?
“太子您别生气了,别气坏了身体。”
东鸽上前微微一拜,“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东鸽现在成了方知有手下的贴身侍卫,带着一把大刀显得非常拉风,方知有还是对他很好的,没有让他切了命根子当太监,把他带到身边当贴身侍卫,如此也算是保了东鸽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