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这仅仅几天的时间就赚了三十多万两?!”文帝目瞪口呆的看着夏曜。
夏曜早猜到有此一幕,所以才不愿意当着他的面报账,可您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殊不知大夏国如今虽谈不上国力衰败,但是民间的税赋早已收不到多少了,尤其是近些年蝗灾、旱灾、涝灾数不胜数,仅去年一年全国大大小小的灾情就有一百多处!
为了体恤百姓,如今的‘赋’也是一减再减,文帝的内库早已捉襟见肘,库房都快能跑耗子了,如今见到夏曜居然几天就能赚这么多钱,眼睛都有点红了。
“您想多了”,夏曜淡淡的说道:“这些煤是预售,知道啥是预售不?就是老百姓提前把煤买了回去,但是冬天人家就不缺煤了,到时候儿臣可就没钱赚了。”
文帝懂了,问道:“也就是说,你这几天是提前把半年的钱赚了?朕虽然不懂做生意,但你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夏曜知道他啥意思,但是他也没办法啊,前几天传来讯息,洛阳的流民也快到了,到时候资金可是一个很大的口子,只能用这种办法快速筹集资金了。
而且自己还有别的目的,也不能跟文帝解释。
要不是为了防止贬值,要管控香水的数量,夏曜恨不得赶紧弄出几万瓶香水卖到全国去。
“到时候...还有其他的生意做”,夏曜斟酌着词句回答着,他不想暴露太多自己的商业秘密。
可文帝明显来了兴趣,尤其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很能赚钱以后。
“还有什么生意?快来给朕说说”,文帝乐呵呵的看着他,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夏曜无奈,只好捡些不紧要的跟他说说,什么香皂啦,文胸啦等等。
可没想到一提到文胸,文帝却勃然大怒:“你还好意思说!你说你好好一个王爷,放着正事不干,天天去琢磨女人的玩意像什么话!”
“冤枉啊!”夏曜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火,但还是辩驳道:“那可不是我研究的,那是儿臣府中一个婢女无意间想到的,跟儿臣没有关系!”
“真的吗?”文帝狐疑的看着他,表示怀疑。
这时外面有人禀报:“殿下,引火煤那边的管事问您,这个月引火煤还要准备多少?”
夏曜闻言如逢大赦,赶忙喊道:“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这个引火煤的事很重要,我要跟他们好好说说。”
外面的人答应一声,心下却犯嘀咕:这平时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啊,今儿咋还‘很重要’了?
夏曜抱歉的朝文帝笑笑:“儿臣有些琐事要去处理,父皇远来辛苦,先在此休息一下吧。”说完就往外跑去,没错,是用跑的。
文帝总觉得他有意躲着自己,可又没有证据,但还是笑道:“等等,朕跟你一块去”,说完就站起身跟在他后面:“哦对了,一会你就叫我文老板,别露了朕的身份。”
夏曜撇撇嘴,心说这些老板要都是你这样,劳资还怎么做生意?但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头前引路,带着文帝去了制煤场。
看到夏曜等人来了,制煤场管事也是一愣,赶忙上前行礼:“殿下,您怎么来了,不就是引火煤这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