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宽的窄的?’。
‘......你去给我买双鞋!’
‘那你要肥的瘦的?’
打人的那人二话不说就又是一巴掌:‘谁让你不戴帽子的?’”
夏耀刚讲完,李知义就哈哈大笑:“太逗了,这俩人就是一伙的。”
“所以,你从中学到了什么?”夏耀问道。
“嗯...”李知义想了想:“所以下次我动手揍卢毅之前,先问他为什么不戴帽子?”
夏耀无语:“我是让你找好借口啊,这样才不怕被人告状!”
“哦哦哦,我明白了”,李知义懵懂的点头。
“算了”,夏耀也懒得再说,转而问道:“常安粮价有跌吗?”
“没有”,李知义摇摇头:“我找人去看过了,黑市和以前一样,一文钱都没跌。”
“哼,死性不改,贪得无厌!”夏耀冷笑:“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明天一早,开仓售粮,同时红薯开始不限量供应!”
当天晚上,上百艘挂着奇怪扇形轮子的船只停靠在了灞桥码头,光是卸货就卸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常安二十几个坊市开始同时售卖红薯。
红薯的价格甚至降低到了二十文一斤,饥饿许久的百姓纷纷涌出家门,奔向最近的售点抢购红薯。
“不要抢,不要着急,咱们红薯有的是,足够大家吃了!”伙计玩命的维持着秩序,生怕出现的踩踏事故。
一边的粮商冷汗殷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天都要塌了,良久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玩命的奔向了安王府。
可是安王府大门却紧闭着,只说是安王殿下身体不适,今日闭门谢客。
“掌柜的,怎么办啊?”一边的活计也急眼了。
“回家!出粮!”掌柜的咬紧了牙关,只希望在粮价大跌之前,能回一点本。
“多少钱出?”伙计问了一个问题。
“......十一贯不可能了,就...八贯钱出吧”,掌柜的只觉得心都在滴血。
八贯钱啊...自己靠着借贷的钱收这批粮的时候,都已经八贯五了,可是现在又能如何,如果不狠心自断一臂,只怕到时候连八贯钱都没有了。
且不说这个掌柜的匆匆带着伙计,回去开门售粮去了,此时的安王府内,夏弘在暴怒的责打着侍女,每一鞭子都在狠狠的发泄这心中的戾气。
而那侍女早已没了声息,却还在承受着夏弘的怒火。
吴缺匆匆走了进来,拦住了夏弘,并示意一边战战兢兢的太监们,将侍女的尸体先拖下去。
“殿下,我查过了,黄河上这段时间都没人雇佣过大量的纤夫,而豫州几个主要粮道上也没有发现粮队。”
“那这么多的红薯是从哪里来的!”夏弘赤红着双眼,嘴里喷着热气,拎着鞭子的手犹在微微颤抖。
吴缺皱着眉,他也想不通:“咱们在晋州的探子,每天都有信传回来,那边的粮商也没动静啊,真是奇栽怪也,这批红薯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