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因为自己快被那李老爷子榨干了;
快乐,是因为眼瞅着医疗队伍一天天的壮大,人才不断的涌出,让夏耀嘴里喊着不要,但心里甘之如饴。
话说回来,那又为什么最近来晋州投资做生意,或者干脆来这想置业、定居的外地人越来越多呢?
这也要亏了李老爷子了,和夏耀定下的晋州百姓优先的医疗制度。
就在三个月前,发生一件事,就在位于纺织厂的晋州医学院来了一位年老的病患。
这位病患不是一般人,他姓卢,今年六十八岁。
姓卢的老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礼部尚书卢元佑的亲爹。
他虽然是户部尚书的亲爹,但他并不是卢氏家主,卢氏家主是卢元佑的爷爷,今年八十多了...
且不说别人,就说卢老头这人,他生平没什么爱好,就爱喝个小酒听个小曲。
本来三勒浆什么的,他喝的也挺过瘾,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一种叫做晋州汾的白酒,开始风靡整个常安上层社会,卢老头喝过一回之后,其他的酒顿时就不香了,再也进不了嘴。
三勒浆?那是什么玩意?娘们喝的吧?
可是晋州汾自上市之后,就一直十分紧俏,别说是普通人家了,就是卢家也不能无限量的供应。
最开始卢老头还能仗着卢元佑的身份,去弄点酒喝,可是时日一长,这晋州汾也很难弄到了。
尤其是为了这次赈灾,夏耀更是下令继续缩减晋州汾的生产,卢老头就更喝不上了。
这把卢老头馋的抓耳挠腮,可是常安就是没有,别说他只是礼部尚书的爹了,他就是太上老君的爹,说没有就是没有,变也变不出来啊!
也不知是该说卢老头胆子大呢,还是他的酒瘾真的大,喝不着酒的卢老头一寻思,你常安没酒,那我就去原产地去,还不信弄不到晋州汾喝?
于是,卢老头带上几个家仆和盘缠,也没告诉儿子一声,悄悄直奔了晋州城。
不得不说,他也真是心大,要不是晋州军把河东道一带的土匪早清理的干干净净,怕他还没到晋州就喂了土匪了。
晋州也有卢家的生意,是做绢布和香皂的,倒不至于让卢老头去了晋州就是两眼一抹黑,还得找地方去住。
安顿下来之后,卢老头就赶紧打发人去给他满世界找晋州汾去了。
这道命令一下,晋州的管事和伙计就傻眼了,晋州汾即便在晋州这原产地,那也是紧俏物资,他们也没地方弄去啊?
可是老爷子下令了,挠破头皮也得办啊,于是生意也顾不上做了,管事带着伙计就满世界打听哪能买到晋州汾。
可现在的晋州,除了小五子的商队和晋王府内,还有哪能弄到晋州汾?
管事的找遍全城也找不到,无奈之下只好四处求人打听,看看谁能和小五子说上话。
最后得来的消息是,小五子,五爷根本就不在晋州,这下管事彻底麻爪了...
这时,手下一个伙计给想了个主意:“掌柜的,我知道新镇那里有几家农户,他们私下偷着酿酒,味道和晋州汾差不多。”
管事的眼睛一亮:“真的,靠谱吗?”
伙计开始打包票:“掌柜的您放心,那几个农户我认识,他们原来是晋州酒厂的工人,
后来因为手脚不干净被退了出来,不过他们好像偷学到了些酿酒之法,自己偷偷酿酒偷偷卖,小的还喝过一次,味道还不错。”
掌柜的不满的心想,你小子偷着喝酒居然不告诉我,等将来有收拾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