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叶军奇怪匈奴人怎么回来了,问穆咜什么情况,他又一直保持缄默,闭口不言,只是将部队部署在营地北面,似乎那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随着私底下士兵的往来,匈奴人战败的消息终究还是传了出来。
那些被吓破胆子的匈奴人说什么的都有,有说会爆炸的神罚的,有说会喷火的奇怪棍子的,还有说大夏骑兵多么勇武的,
总之,武卫飞骑已经被这些匈奴人传成了神,碎叶军本就在三营手上吃了一此大亏,闻言更是军心惶惶,未战已然有了先溃的迹象。
但是这一夜,匈奴人忽然冲进了碎叶二王子巴扎尔的帐篷。。。
武卫飞骑匈奴人赶到了南边以后,和一营一并整军,开始向西州方向进发,
他们合计之后,没有打算绕过碎叶军直接和西州军汇合,而是像一枚钉子一样,牢牢的镶嵌在碎叶军的身后,死死地盯着他们。
西州徐成收到庭州战报之后,目瞪口呆的看着战报,摇摇头道:“我都准备找人给这小子写祭文了,没想到这小子命真大,居然没死。”
马扩却笑道:“谁说不是呢,当时老陈难过的都哭鼻子了,哈哈哈,白白掉了金豆子。”
“你放屁!”陈胜恼羞成怒:“我怎么听说你小子关起帐门,足足哭了一宿?”
“放屁,哪个混蛋造老子的谣!”
“好了好了”,徐成眼见这俩人再闹下去得动了真火,赶紧转移话题:“现在武卫飞骑也到了,咱们一起合计一下,下一步该怎么打。”
“那还有啥说的”,陈胜上前一步:“西门外一直都是我们二营的防区,这次就请武卫飞骑的骑兵配合我们二营,主动进攻龟兹于阗联军!”
马扩不乐意了:“你多大的脸啊,要论野战还得是我们三营,全军上下只有我们三营配备了战车,我们才有足够的机动能力追击敌军,
你们二营?别闹了,上次是谁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才打赢,结果撵都撵不上人家,被人家跑了?”
“你!”
徐成被吵得头大,一拍桌子:“好了!说归说,你们吵什么吵!”
见徐成发火,俩人才不吭气,默默的坐下互相吹鼻子瞪眼,一副谁也不服谁的样子。
“算算日子,侯将军差不多该到了”,徐成惦念着徐成:“我们要想办法减轻他在敌人后方的压力,不能被敌人反包了饺子。”
说着,徐成站起身来,语气严肃的开始下令:
“三日之后全军发起总攻,马扩,带三营前出西边战场,你部必须严密封锁龟兹、于阗军向东的路线,不得使其越过北边战场一步!”
“是!”马扩听到自己可以去西面,和对方主力决战,喜不自胜的领命。
看到陈胜有点闷闷不乐,徐成喝道:“陈胜!”
“末将在!”
“你的作战任务很重,我命你部三日之后出北门,阻击碎叶、匈奴人,决不能使一人西逃!”
“是!”
徐成看着陈胜:“敌军都是骑兵,届时你部压力会非常大,我不管你怎么做,到时候放跑一个敌人,军法处置!”
“保证完成任务!”
徐成最后才说道:“传令徐威,命他三日之后进攻碎叶、匈奴联军,务必配合二营,将这伙敌人一举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