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无语的看着他...
夏勤这时笑笑,拱手道:“臣夏勤,见过......”
话音未落,夏勤忽然有点尴尬。
夏耀此刻可没有称帝,理论上来讲,他和夏耀是平等的身份,都是大夏的藩王,自然也没有从属关系。
可自己为什么就这么着急的...称臣?
见到夏勤尴尬的抱着拳,脸都憋红了也没有下一句话,夏耀随意的笑了笑:
“今天这里没有什么晋王、钧王,只有兄弟,随意点就行了。”
“是,多谢”,尴尬的夏勤赶紧坐下。
而夏成就没那么自然了,他此刻的身份可是俘虏。
夏耀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气,冷冷的瞅了他一眼:“你也坐吧,好歹你也是我的三哥,既然我说了今日没有身份之分,那你自然也不算俘虏,只是过了今日可就不好说了。”
夏成心里冷哼一声,傲然坐下。
反正过了今天自己就死定了,又何必摇尾乞怜?
“夏成,你可知你输在哪里?”
见二人坐下,夏耀也没打算寒暄,直接开门见山。
夏成一愣,这么直接的吗?
不过他也不打算示弱:“还能输在哪里?你不过仗着你炮坚兵强而已。”
“你真是这么想的?”夏耀冷笑。
“不然呢?”
“哼,那你还真是输得不冤!”
夏耀看着夏成:“你可知我晋州军一日之间就连破长安内外二城,连皇宫都顷刻之间覆灭?”
“那又怎样?那些士兵惧怕你的火器,不敢与你为敌而已。”
“好”,夏耀点点头:“那我换个说法,你我易地而处,若是把我的武器都给了你,我只拿着你的武器装备,你又有信心一日之间,就攻破我晋州军把守的长安城吗!”
“这...”
夏成想说可以,但是想想自己手下的战斗力,只能无奈的摇头:“恐怕不能。”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为什么输。”
夏耀没有获胜后的得意,冷静的看着夏成:
“你可知道,从你无视百姓利益,为了顾全自己的权利,而只顾着朝中党争,从你劳民伤财的打算修建新宫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你今天的败局。”
“你的朝廷和天下,早已积怨深重!而我,只不过是推倒你这腐朽王朝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夏成不再辩驳:“成王败寇,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罢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知道夏成早已无药可救,夏耀摇摇头懒得再说,自己又不是他的臣子,更没打算把皇位还给他,又何必劝他醒悟?
他把目光转向了夏勤:“四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带着夏成来见我,必然是有所图的,不如咱们兄弟之间就痛快点,你说说你的条件吧。”
夏勤一愣,没想到这个老六这么直接。
他点点头:“我没什么别的要求,只希望能保留我在巴州的权力就行,我愿意向你俯首称臣。”
“条件不错,也不过分”,夏耀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