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玩腻了老娘,又把我送进三河会当眼线!”
“我从三河会的普通部长睡起,一路睡到江贵明的床上!”
“整整三年时间,才爬到了副会长的位置上!”
“锦衣阁给了我什么?”
“除了每个月三千五百块钱,什么都没有!”
“我就算去夜店坐台,都赚的比这多!”
“现在,我人老珠黄了,只是想拿走属于我的青春补偿,我有什么错!”
冯舒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很多人都好奇的朝这边看了过来。
楚云天不为所动的轻蔑一声:
“所以,你的三年青春价值几百亿?”
“嗯?”
“你是镶金了还是镶钻了?”
“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一千万,难道是他们有罪?”
“你跟我扯这些有什么意义,就为了表达你的青春无价,卷走我的劳动成果是理所当然?”
“还是想卖惨,让我可怜你?”
“这世界上比你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冯舒的身世确实挺可怜,但这不就是她卷走三合会几百亿的理由和借口,她不值那个价。
冯舒破罐子破摔的说道:
“反正你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一分钱,要杀要剐随便,我早就不想活了!”
但她这套对楚云天可不起作用。
“耍无赖是吧?”
“你这招对我不好使!”
“我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同情你,就任由你跟我耍无赖!”
“你特么又不是我媳妇,我凭啥惯着你?”
“现在我只给你半个小时!”
“如果你不拿钱的话,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死在楚云天手上的女人也不少了,他才不会管冯舒的经历有多惨,有多可怜。
总之这笔钱他是一定要收回来的。
男人只会心疼自己的女人,至于别人的女人,如果无事献殷勤,那肯定是挟恩图鲍。
奈何这冯舒已经三十多岁,他根本就不感兴趣。
冯舒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双手抱胸坐在驾驶室座位上,一动不动。
楚云天随手一拳,就把这台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敞篷跑车的仪表盘给砸烂了,见她眼睛一跳,继续玩起了攻心战术:
“你要是真不怕死,就不会卷款跑路!”
“如果真不心疼钱,我刚才砸你车的时候,你的眼皮就不会跳!”
“一个又贪婪又怕死的可怜虫,就别跟我死撑到底了,对你没好处!”
“知道什么叫破财消灾么?”
“你拿了不属于你的钱,这叫偷!”
“我的行为虽然也谈不上多光明正大,但我有足够强的实力,而你没有!”
“所以,你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分半,还有二十四分钟。”
说着,楚云天给横山惠子打去了电话,让她不用继续搜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横山惠子来到了这辆蓝色敞篷跑车上。
楚云天立刻对横山惠子说道:
“这女人不想把钱交出来,先按照你们横山家族的手段,给她走个程序!”
“等会儿我再用我的方式,让她品尝一遍人间疾苦。”
冯舒眼神慌张的看了横山惠子一眼,脖子一梗说道:
“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吧,皱一下眉头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