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金身照,路有冻死骨。”
龙阳适时的改编了一句。
“你是担心任师傅拿那些钱捐庙门里去吗?”王屿问道。
不过好像这种事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外人只怕没什么干预的立场。
龙阳说道:“我记得好像之前新闻上报道过这种。”
“好像是说一对老夫妻,六十七十岁的年纪,把一辈子的积蓄,可能折合成你们国币二三十万吧,全部捐给了寺庙不说,连房子都卖掉,也一道捐了出去。老两口在村子里搭个窝棚,说获得内心的安宁。”
王屿:“……”
这真的不是被洗脑了吗?
而且听龙阳这个说法,这感觉跟邪教也差不了多少了。
“那后来呢?心灵安宁了吗?”王屿调侃道。
龙阳扯了扯嘴角,“那谁知道去。不过老板,你去街上看看就知道了。那些佛门之地,用金饰贴佛身、用柚木、翡翠装饰庙堂的,哪处不是都是寻常人家一家一户,节衣缩食省出来供奉的。”
“找机会我会跟任师傅好好谈一谈的。”晚归最后表态道。
“找机会再谈这次的钱又没了不说,你还给他的是金子。金子这种东西,硬通货不说,还又符合骠国的情况。”
龙阳说道。
可这种事王屿说到底跟任师傅也还没熟悉到这个份上。
贸然对别人指手划脚只怕是会招人厌烦。
想了想,便说道:“还是等让魏小姐找机会提醒一下吧。”
说完充满好奇的问苑元跟龙阳,“你们不信奉这些这个小城佛教吗?”
龙阳率先说道:“我们是新时代的年轻人,怎么能受这种思想的荼毒。”
苑元则是幽幽叹了口气,“曾经寄托过。只是这不公的世道,不管你信什么、不信什么,该吃的苦终究是跑不了的。”
刚说到这里,油切机的声音忽的停了下来。
“见证奇迹的时刻就要到了。”
向远峰的声音随之响起。
王屿顾不上继续跟两人唠嗑,赶忙来到切机旁。
油切机的盖子还没掀开,等油污沉淀的当口,向远峰笑嘻嘻的问道:“你猜里面种水到什么地步了?打个赌,今晚看看有没有人请客吃饭。”
“玻璃种。”王屿不加思索地回答道:“纯正的玻璃种,不是那种市面上用来混淆视听的高冰。”
向远峰满心以为王屿不会跟自己打这个赌约,如今被他突然这么痛快的回答给弄意外了。
“你把我想说的给提前说完了。这不公平!”
王屿摊了摊手,“也有小概率会爆色的。要不,你往这个方向设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