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貌灿也只是捕捉到了微乎其微的一部分,因此并不能百分百肯定。
老徐收下的汉子见他们两人窃窃私语,有些按耐不住的问道:“您二位就别打哑谜吊我们的胃口了。究竟是什么人?是咱们认识的人吗?”
着应该怎么概括呢。
算是熟人也不能算多熟,至少王屿跟貌灿两个人都是见过的。
老李跟小娜妈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王屿跟貌灿。
不过这会儿王屿顾不上跟他们解释,直接将貌灿拉到一边,“貌灿大哥,你有多大把握?”
貌灿回答道:“他们这种瘾君子,时日久了,身上难免会沾染那些害人玩意儿的气味,那种味道很特别,不会有其他东西跟这东西的味道近似。只不过现场的血腥味太浓郁,能断定这人身份的那股味道被血腥味冲的似有似无,我实在是不能百分百确定。”
“不过想要确定在这人身份也不难。老板那边有这人的联系方式,我回去先让老板跟他联系看看。如果联系不到,迈奔前矿主不是还在咱们手上吗?找他打听一下瘾君子的家,去找上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人也就能知道大概。”
王屿点点头,貌灿倒是想的周到。
不过,他还是有些震惊,“迈奔前矿主还在咱们矿场?那你现在还看押着四个?看的过来吗?”
要不是迈奔还在他们自己手上,瘾君子出事,王屿第一个怀疑的人就得是迈奔。
毕竟,当初就是瘾君子雇佣了那两名掸邦的汉子,将迈奔控制了起来,妄图自己直接跟杨八斤王屿这边接触。
这么以来,倒是排除了迈奔的作案嫌弃。
也难怪这段时间貌灿看上去萎靡不振的,看管人质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就算有老徐那几个手下,加上貌灿也不过就是八个人。
要轻松看管四个绝对不会安分的人质,还要替换倒班休息轮岗,而且矿场总还要留出几个人寿随时待命,八个人根本不够。
貌灿看傻子一样看着王屿,“除了迈奔前矿主跟老矿工之外,另外那两个,不都是为了找到老矿工的行踪下落才带回矿上来的吗?专家到了老矿工,那两个人自然就没用处了,还留在矿上占用什么人手。”
王屿忍不住笑自己缺心眼。
“走吧。老板还不知道这件事呢。”貌灿催促道。
等到老徐手下的汉子跟老李得知,出事的可能是那位原本手持自留地矿坑的瘾君子前任矿主后,倒是没什么强烈的反应。
因为这两个因为这个人他们见都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几回。完全不存在什么好的或者坏的感情色彩。
几人匆匆赶回矿场,才进入中心地带,就看到老徐正满矿场的找小娜妈。
“你们怎么回事嘛,左找一个找不到、右找一个也找不到,我都想着要是再找不到人,就要去昨晚的喜房找人去了。”他不满的嘟囔道。
“怎么了?”王屿问道。
“不是说好的今天带人去办手续吗?这在你们国内叫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人都来了,结果找不到人。要不是说好这是我送新人的贺礼,我就把人打发走了。”
老徐的情绪还挺上头。
“别愣着了,赶紧的吧。”
一早上发生的事太多,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这可是正经事,马虎拖延不得。
貌灿已经给杨八斤报信儿去了。
王屿连忙跟老李张罗着小娜妈跟老徐安排的人接头。
王屿见老李一只没有表现出随同前往的打算,疑惑的问道:“你不去?”
老李挠了挠头说道:“我们两个要是都走了,今天矿场上的饭就没人做了。”
王屿让他这番话说的又好气又好笑,“你没来的时候我们不也没饿死吗?一顿饭跟真正的终身大事比起来,哪个更重要?你放心让小娜妈单独跟人跟出去吗?”
这毕竟是在彪国的北部。
全世界出名的最混乱的地方。
没准今天小娜妈前脚出了矿区,后脚就此下落无踪,也不是唬人玩的。
就算是有老徐从中牵线搭桥,但毕竟还隔着几到手。
中间任何一个环节出任何一点纰漏,都是老李承受不了的重大人生变故。
王屿这番话,显然是给老李敲响了警钟。
其实,他在矿区比王屿还长的时间,何尝不明白这些情况。
只不过,承了王屿跟矿区天大的恩情,自己如果再不思回报,反而拿着大家给的方便当随便,这个生性耿直憨厚的东北方汉子,实在是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