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不睡我不睡，我是人间小美味。”

沈苍，“......”

跟着，小美味被打横抱起直接丢到床上。

“你去哪里呀？”陆南看他又直起身子，拉住他的手。

沈苍单手解纽扣，“没洗澡，不嫌弃一起睡也行。”

“嫌弃！”陆南松开他的手，“不洗澡不能上床。”

背过身去继续没看完的电视剧，才刚刷开，头顶笼罩下一道阴影，跟着手机被夺了扔进床头柜。

“我还没看完呢。”陆南坐起身。

“什么破电视剧，下了。”

“周沅的！”陆南瞪他，“你就发疯吧，反正亏的都是你的钱。”

“赚钱多不容易啊，我是不知道，你自己一步一步怎么走过来的忘了？”

沈苍手顿住，白色的衬衫下摆，一半系在裤腰里，一半松垮地垂在外面，眼神渐渐认真。

陆南往后挪了挪，“做什么这么看我？”

沈苍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床上，低头，把脸慢慢贴近她，“陆南，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陆南怔了一秒，望着他的眼睛，“我怎么同情你了？”

沈苍不语，两人无言的对视。

陆南摸不清他的脑回路，整一出是一出的，大半夜的，又发神经。

沈苍在床边坐下，床承受了一个大高个的重量，颤了颤，陆南也跟着颤了颤。

“今天中午在浴室里怎么说的？”他伸指在她唇边点了点，“浴缸里。”

陆南回忆了下，对上他轻敛下来的眉眼，突然失笑，“你简直离谱。”

沈苍沉默。

陆南没想到他那么敏感。

“你以为我是同情你才说喜欢的？那这样我去街上找个乞丐表白好了，反正乞丐比你总可怜多了，嘴巴也比你好，不会一天天的说些乱七八糟的来气我！”

乞丐？乞丐还比他好点，讨点东西还能活。

他连乞丐都不如，靠乞丐一口口给他喂大。

陆南说完狠狠打了下枕头，下午睡的好，本来就不困的，现在更清醒了。

“喜欢就是喜欢了，就是看见了心生欢喜，看不见心里头空落落的，就这么简单。”

沈苍盯着她，心里头有什么在翻滚，浓烈的要溢出胸腔。

“当然了。”陆南看着他紧绷的脸，继续说，“你要是哪天对我不好，我就不喜欢了，我可没有一辈子吊死在一个男人身上的女德。”

沈苍神色缓和，嗤笑，“你敢，我就把你双手双脚砍了，做成人彘腌缸里。”

“那你也把自己砍了，咱们一起在缸里做对人彘夫妻也不错。”

她眉飞色舞，丝毫不惧。

沈苍笑容渐渐消失在唇边，凝着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这辈子他都不渴望得到什么爱，廉价的东西，哪有钱香。

可这个小东西，总是一次次打破他给自己建筑的世界观，让他也开始奢望.....

“我想做件事。”沈苍注视着她。

“想做什么？”

“想X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