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沈苍没上班,他不去公司不代表没事情找他,一有重要的,必须他拍板的事情,韩岩就得来。
于是陆南吃过晚饭拿了画笔在家里画画的时候,耳朵边就是韩岩严肃认真汇报的声音。
说的都是一些听不懂的东西。
投资这个投资那个。
听着就很复杂。
陆南对于她听不懂的东西耐心特别差,画了会儿时不时盯一眼韩岩,把他弄的莫名其妙。
韩岩停下来,“苍爷,需不需要我展开把各个方案详细的说一说。”
沈苍就坐在陆南边上,低头,在看IPAD上的方案,看到有问题的地方,触控笔在上面画着圈着,听到韩岩停下来,头也没抬,“我有眼睛。”
“就是,你赶紧长话短说,做事情要讲效率。”陆南在边上补充,还想展开说,想累死她家叔叔。
沈苍目光还落在IPAD,空出来的左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别捣乱,好好画画。”
韩岩被陆南这一打断,又想起了一件私事。
“苍爷,那个农村孩子的父亲最近出来打工了,没在家,我们的人又去了他打工的地方,也没找到。”
跟陆家的事情有关,陆南放下画笔,“他平时爱去的地方呢,都找过了吗?”
“他平时喜欢赌博,香城的赌场也找了,没有。”
沈苍放下IPAD,“去地下赌场找,越不正规,越黑的地方越要仔细找找,只要人没死绝,就用尽一切手段找出来。”
“是。”
韩岩说完又开始汇报工作上的事情,陆南继续画画。
期间,看到沈苍的左手就放在桌子上,突然玩性大起。
看了眼他认真工作的侧脸,开始拿了画笔,沾了颜料,偷偷在他手指上画画。
指关节处传来一阵痒意,沈苍淡淡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任由她瞎折腾。
陆南见他也什么反应,换了颜色描,描完一根手指描另一根,直到在他手上开出一道彩虹来。
韩岩看见了脑袋嗡嗡直跳。
祖宗又在作妖,老虎尾巴上拔毛,虽然知道他们苍爷不会说什么,还是看的心惊胆战。
陆南在画最后一笔的时候,手里的画笔突然被人夺了过去,她一抬头,就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韩岩已经走了,沈苍也关上了IPAD,拿着她的笔,反反复复地翻转着自己的手掌观赏着。
心里有点打鼓,但她就吃准了他不能把她怎么样。
“你工作了两个小时,我陪着你画了两个小时,我无聊呀。”
沈苍看完手又开始转笔,“又皮了?”
“怎么了,怎么了嘛,又不是不能洗掉,画画手怎么了?”
说完就看到沈苍换了支干净的画笔,重新去调颜料。
陆南看着他熟练地调出了不同程度的粉色,好奇道:“你也要画画?”
沈苍,“兴致来了,陪你玩玩。”
听到玩这个字,陆南头皮发麻。
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十分钟后,刚刚还画的起劲的人衣衫半褪地趴在桌子上,而她的背上,是一支软软的画笔。
身体,被当成了画纸。
一朵又一朵的粉花绽开在美背上。
漂亮的蝴蝶谷因为他的动作绽放的颤颤巍巍,蝴蝶谷的主人想要起身,才动了一下,就被一只大掌压了下去。
“别动。”
漂亮无暇的美背再次俯了下去。
随着她的动作,粉花轻动,如广袤无垠的山上,来了股山风,山风徐徐,吹的粉花颤颤。
“好了没有呀。”过了很久,陆南小小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