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但又懒得动。
最后被喂了些填了下肚子就去睡了。
*
香城。
成诗琳回去后,成明雨正坐在厅里喝茶,她看了女儿一眼,面色不虞。
“你也不差,怎么这里的男人都不上钩,我现在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成诗琳在成明雨对面坐下,她原本想借着周沅这事的东风攀上宋之问的,可惜,计划泡汤。
“您不是说过外婆以前来过香城,在香城有故人吗?现在开始打退堂鼓,是不想找到这位故人了?”
“你外婆什么年纪了,这个故人在不在还是个问题。”成明雨心情不好,茶也不喝了,“小十二呢,最近在干什么?”
“出国玩去了。”成诗琳补充了句,“和祁承。”
“她倒是心大,你在这里她还能玩得下去。”
“她不会跟我争的,也厌恶回成家,母亲不必把心思放在她身上。”成诗琳心底升起厌烦的情绪,脸上的神情倒没什么变化,对着成明雨,依旧很恭敬。
“防范她点总归没错。”
“不要说她了,您知道苏池吗?”
成明雨不解地看了女儿一眼,“青年画家,怎么了,提他做什么?”
“他最近去过几趟Q城,还跟成家人有接触?”
成明雨马上警惕起来,“他一个搞艺术的联系成家人做什么?他不是才回国吗?”
这个问题,成诗琳目前也没有搞清楚,但成家作为腐朽的旧贵族,确实,有一批装腔作势的人有空没空就去赏析名家大作,甚至花巨资买画。
而这个苏池,成诗琳有种直觉,沉浮很深。
宋之问和周沅在网上官宣的事情,反应最大的就是宋家人。
他知道家里人会有想法,亲自回去了一趟。
宋老太太气的不想跟他说话,也没下楼,把自己关在二楼房间里。
宋之问端着晚饭,敲开她的房门。
宋老太太靠在床头,在听京剧,咿咿呀呀叫唤的声音环绕在房间里。
宋之问长指在暂停键上一按,整个房间安静下来。
宋老太太睁开眼,“你还知道回来。”
“回来跟奶奶解释一下。”宋之问端了汤,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妈亲自熬的,清胃健脾,好消化。”
“你这汤喂错人了吧,我记得那个叫周沅的女人前阵子刚做过胃镜,你应该给她端去。”
别开脸,不喝。
宋之问放下碗盅,“奶奶何必揪着我的婚事不放,我要选什么样的女人,您也阻挠不了,还不如坦然接受,好好的颐养天年。”
宋之问的语气和以前一样,神情也还算恭敬,但说出来的话宋老太太很不喜欢。
“我也没要求你找个家世多好的,至少要看得过去吧,那个周沅,她哥哥还在牢里,母亲也离谱,你让我们家,你爸,你妈,我,你爷爷,这些老脸往哪儿放,她就是看中了我们家条件好,缠着你。”
宋之问坐在床头,呢料西装裤笔挺。
“她没缠着我,是我几年前先欺负了她。”
“你说什么?”宋老太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陈年旧事,我本来不想提的,既然奶奶不相信她,我就说一次,是您的孙子先欺负的她,她跟我的时候不过二十出头,这样的事情,奶奶愿意让其他人知道吗?”
“你什么意思。”宋之问已经站了起来,宋老太太去拉他的衣服下摆。
“买通狗仔的事情,是奶奶做的吧,我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针对周沅,她朋友少,敌人也少。”
猜过姚文奇。
因为踏星把周沅要走的关系,他可能心存不满,但他没那个胆子。
被沈苍知道了,不但要滚出逐月,娱乐圈也无法立足。
他随口一提,就看到宋老太太语塞,脸色也肉眼可见的白了下去。
“我希望奶奶不要再做这些小动作,您孙子和周沅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船沉了,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他让宋老太太重新靠在床头,拉好被子,动作斯文,仍旧是一副孝敬长辈的模样,“您要是再在网上折腾出一些风吹草动的东西,我不介意自爆和她的这段过往,到时候,丢人的是我们宋家。”
杨叶君敲门进来,屋子里气氛僵持。
“奶奶不肯吃,辛苦妈了。”
杨叶君点头,“你去忙吧。”
宋之问回了房间,解了领口的几粒纽扣,夜色昏暗,他坐在背光处,脸部立体的轮廓隐藏在黑暗中。
手边夹根烟,他倒没有烟瘾,反而周沅,烟瘾比他大。
第一次认识的时候是在一家会所。
她大概是被糟心的家人坑了,中了药,被送给一个娱乐圈的资方。
很可惜,她当时还没有现在的身段,资方并没有赏脸,而歪打正着入驻这个房间的人正好是他。
烟雾升起,宋之问陷入回忆里。
那个时候的周沅还能青涩。
使劲拿着各种工具撬门,但是,门很坚固,她打不开。
他就在她不远处,“你不是他们送来的女人的吗,矫情什么。”
那个时候,确实是这么想的。
“你是谁?”她转过身,背抵着门板。
他也中了药,这些年在商场上各种阴私的药都避开了,唯独中了这一次。
心下,当然是烦躁的,语气也不是很好,“你自己傍大款不知道对方是谁?”
甚至,有些粗暴地扯过她。
这个女孩子身上的肌肤也很烫,毫无疑问,也中了药。
当下,烦躁感更甚,厌恶这种卑劣的手段。
那个时候的周沅还不会跆拳道,常年营养不良,让她看起来脸色并不是很好。
轻轻一带就带到了床上。
后面,顺理成章。
虽然,她很不情愿,他也没有非要一个女人。
但那晚直接上头了,不管不顾地要了她。
事后,知道她家人的目的,直接把联系方式给了她。
床边,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话的声音显得有点冷漠,“娱乐圈来钱快,你想混可以找我。”
后面就是长达几年的肉体关系,各取所需,也没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