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瞬间消失，方宸面无表情地看着三皇子，三皇子痛苦地坐下，颤抖着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下。

“咝……”一声声的倒抽气，光听声音都觉得他疼得颤抖，直抽气。

方宸下手，肯定没留手。

“再有下次，我取的就是你项上人头。”方宸毫不客气道。

“她有这么重要吗？”三皇子知道方宸肯定心中有季小媪，但却没想到，季小媪在方宸的心里占了这么大的位置。

“她是我的命。”方宸冷冷地盯着三皇子。“要不是你曾经救过我，你……已经死了。”

“得，我错了。”三皇子求饶道，没想到季小媪真的会是方宸的心头肉，果断认错。“嫂子，我错了。”

“……”季小媪懵了一下，看向方宸。“他叫我嫂子？”

“他想成为十三，十二没肯。”一旁的铁老三解释道，“当年我们十二铁骑出名之后，他想要加入，十二没让。”

“后来……老大出了事，是他帮了我们，救出了老大。”铁老三又道。

“……没想到还有这渊源。”季小媪也没想到，搞半天是认识的，害她担心得要死。

“算是半个敌人。”杨华道。“要不是他，这天下也不会大乱。”

“这话我不爱听，好像没有我，这天下就不乱似的。”三皇子挑了挑眉，“我只是以牙还牙，让他尝尝自己的恶果，至于这天下，一直都这么乱好吗？怪不得我。”

“这天下早已经被昏君和奸臣搞得乌烟瘴气，我只是提前让它搬上了台面而已。”三皇子表示自己不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