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只对你会脸红，心跳加速。”方宸轻吻了季小媪一口，接过季小媪手中的碗，洗了起来。

季小媪看着他，微笑着脸靠在他身旁。“方将军，越来越喜欢你怎么办？”

“继续保持下去，我在爱你，等你也爱我。”方宸笑道，心情十分愉悦。

这位先生越来越会撩了。

“刚刚我们的话你听到了？”季小媪问道。

方宸微微点了点头，“你真的相信她吗？”

不是方宸看不起人，而是这样的深院小姐，他见过太多了，林枫的偏见是因为他们确实经历过了太多，也见过太多这样的小姐，而她说自己练武，除非受到过专人的训练，否则都是花拳绣腿。

“她确定肯定的答案。”季小媪道，“而不是每天的自我怀疑，她太需要有人来肯定她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些最基本的认可，是她无法在身边的人那获取那份肯定的。”

“哪怕是假的，她也需要有人告诉她，她学的武功是花拳绣腿。”季小媪道。

方宸点了点头，“一会我帮她看看。”

“说话……算了，你直说吧。”季小媪本想说让他委婉一些，但想想曲诗诗要的就是这份‘恶语’的肯定，还是任由方宸自己发挥了。

“你怕我伤了她？”方宸看了季小媪一眼，明白了她未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