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点明白这位老父亲为什么心梗了，有气还不能撒，憋在心里能不难受吗。

同情他一秒。

曲靖为方宸等人安排的宴席，不仅有美食，还安排了歌舞，这在任何地方，都是顶尖的招待。

方宸等人在宴厅美美的用着餐看着歌舞，吴小小和楚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宴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双眸痴迷。

季小媪哪怕上辈子见惯了电视上的表演，但看到如此精湛的舞姿，还是忍不住的赞叹。

动作如一，没有任何的停顿，十二舞女宛如一人，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舞女们个个更是婀娜多姿，身材妙曼。

感觉有点明白为什么古代的男人喜欢这些了，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呢？

看向一旁的方宸等人，却见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眼中根本没有欣赏之意，更不觉得惊艳。

仿佛只是在看一堆木偶，眼里不带一丝情绪。

“你怎么了？”季小媪扯了扯方宸的手，这才将方宸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看到季小媪，嘴角微微一扬。“没事。”

“你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有点不对。”季小媪担忧地看着方宸，方宸摇摇头。

“杨华他们也是这样，你们是对歌舞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吗？”季小媪担心道，看杨华等人面色跟方宸一模一样。

“……当年皇帝逼我的时候，也是这一支舞蹈。”方宸牵起季小媪的手，解释道。

“只是大家脑海里的回忆不太友好，所以看到这支舞的时候，才会这样。”方宸安慰道，“没事，不用担心。”

“曲伯父在哪找的舞伶？”季小媪一听方宸说是当年的舞便立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