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媪走进房间时，素素正在擦拭秦小妹的嘴角，因为她不肯张嘴，粥水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脖间。

“姐姐，她不肯张嘴。”素素放下碗，回头看向季小媪道。

“秦小妹，你已经醒了是不是？”季小媪走到秦小妹的床前，看着她。

秦小妹听到季小媪的话，缓缓地睁开双眸，眸中没有丝毫光芒，只是一片黯然，仿佛她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吴子常已经受到了他应得的惩罚，可你却丝毫没有得到同情，反而所有人的恶意都对上了你。”季小媪看着秦小妹，知道她心里的绝望与委屈。“我知道你很委屈，可是这也不是你寻死的理由吧？就因为吴子常骗了你，你就绝食吗？”

“……我……”秦小妹听到季小媪的话，微微转过头看着她，想开口回答，但因为太久没有进食进水，喉咙干得嘶哑发不出声。

一旁的素素赶紧喂了她一口米汤，秦小妹喝下后感觉喉咙好多了，赶紧解释道。“我……不是……为了他寻死！”

“那你……”季小媪问。

素素也好奇地看着秦小妹。

秦小妹窘迫的闭上眼，将自己的头别到另一边，不被她们看见。“……我只是没钱了……想……想着睡一着，结果……饿过了头爬不起床。”

季小媪和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