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媪听到张老要求见她，一顿，之前她跟着方宸本想去见一见张老的，可是张老当时听到弟子们不太好，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间。

“夫人恕罪，之前张某实在没脸见夫人，事因弟子们生死不明，如果他们出事，张某也不准备苟活于世。”张老看到季小媪的第一时间便是请罪，他知道之前方宸带着季小媪来过一次，他却因为弟子们的伤而没见他们。

“张老不必如此，你是心系弟子，受此大难，能理解你的心情。”季小媪看着张老红肿的眼眶，看得出来他之前陷入绝望，万念俱灰，如今虽然走了出来，但还是能看出之前有多么的悲痛。

人言，哀莫大于心死，张老便是如此。

“多谢夫人。”张老看着季小媪，突然单膝跪在地上，“张家代众弟子起誓，愿为将军与夫人差遣，永不背叛。”

“张老这是为何？”季小媪一愣，之前不是说了一次了？

“之前是迫不得已，如今是心甘情愿。”张老看着季小媪，知道她的疑惑，但他还是要说。

之前是因为季小媪的粮，他们迫于生存所以效忠于她，如今他们是心甘情愿为她付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