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宸轻轻捏了捏季小媪的鼻子，无奈道。“可是我把你交给任何人都不放心，还是待在我身边最好。”

“那给我换张脸吧？”季小媪双眸一亮，“帮我易个容？”

“……”方宸重重地叹了一声，她是真的一点都不紧张，别人听到这个消息都要吓死了，就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嘿嘿，有你保护我嘛！我怕什么。”季小媪看着方宸欲言又止的样子，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失笑。

她之所以这么淡定，就是因为他在她的身边，有他在，她很放心。

“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会化成普通的妇人，天天跟在李大娘她们身边，我就不相信，那些人能知道哪一个是我。”季小媪看着方宸，笑道。

方宸为季小媪的鬼灵精是真的服的，但是不得不说她这样也不为是个好办法。

如果他是暗卫，也很难在一群妇人中分辨目标是哪一个。

“跟在你身边，换张脸最好不过。”季小媪笑道。

“好。”方宸妥协了，就如她所愿吧。

“几天没睡了？”季小媪捏着方宸的脸，扎手的胡子让她十分不爽。

“没几天。”方宸回答道。

几乎没睡。

“骗鬼呢！一定是没怎么睡，看看你现在样子多邋遢，赶紧洗漱去。”季小媪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将他推去洗漱，自己则是进了厨房，给方宸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