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餐厅,两个人取了一桌子的早点,看来是太饿了。
正吃着,酒店的就客房经理过来问话,问客房8819对面的8820房间的女人见过吗?
穆若冰回答没见过,墨宴喝的到卫生间大吐,吐完后出来就嚷嚷着不回房间,穆若冰抱着她到酒店的花园、停车场等地方到处溜达,墨宴又吐了一些才困了,穆若冰在门童的帮助下把墨宴抱回房间。
穆若冰还给了门童二百元小费。
第二天墨宴起不来了一直在睡觉,穆若冰都是叫餐,没出房门,今早才出来早点。前台和餐厅都可以作证的。
墨宴羞得满脸通红,她对穆若冰说:
“我说在家吧,你偏要出来,好丑的!”
客房经理赶紧致歉说8820房的女士有问题,就在穆若冰和墨宴入住的当晚失踪了,所以来询问下。
穆若冰掏出自己名片递给了客房经理,名片上写着:墨色山庄副总兼法律顾问穆若冰。
接过名片一看,客房经理惊诧万分。
穆若冰笑着说:
“我太太喜欢你们这里的昆州菜和你们这里的昆州剧目,所以我给她订了这里来过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她也不想让我岳父和大舅哥大办,可没想到一开心喝多了,您这一问嘛她就害羞了。没关系,我们退房后您有什么需要协助的就给我打电话。 ”
说完,穆若冰就被墨宴拉走去退房结账了,墨宴羞得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了。
墨宴就这样干了一次直接营救人的行为,并且整个营救计划是墨宴策划的,一切做的是那样天衣无缝。
在返回墨色山庄的路上,墨宴担心着她营救出来的女人,她也在告诉自己 ,移交了就放下吧。
昆州饭店墨宴是非常熟悉的,也是她小时候经常落脚的地方。
接到任务后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老公,这样,让她订包间,订大包,套房,我记得8819房间和8820房间是,让她订8820房间,我订8819房间,快。订好了告诉我。昆州饭店是允许套房选房间的。”
到了下午,对方入住了8820房间。
就这样,墨宴就入住的8819房间。
入住后的当晚,墨宴和穆若冰开始他们的烛光晚宴,墨宴正常时的冷是能冰死人的,她穿了朱红色,脸色很是苍白,口红涂的很淡,近乎于自然色。
穆若冰订的靠窗的卡间,烛光晚宴配着穆若冰的殷勤和墨宴的冰脸自然引起了服务生们的注意,何况墨宴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剑南春。
半个多小时后墨宴上卫生间走路歪歪斜斜的,并且进去了半天也不回来,穆若冰只好在菜单上签了字后出去卫生间门口等。
又等十几分钟,墨宴出来了,对着穆若冰痴笑。
穆若冰无奈地摇头,抱住墨宴走到电梯旁,穆若冰按上,墨宴按下,穆若冰再按上,让墨宴去休息,墨宴再按下要去花园听戏透透气,最后穆若冰还是依了墨宴。
到了花园后墨宴根本无法听戏一直想吐,她就四处走,走进了几棵樱花树的深处,她实在忍不住了,在樱花树的深处吐了。
就在穆若冰扶着墨宴在电梯口依从墨宴的任性时,卫生间里出来了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黑色的百褶短裙,黑色的裤袜,黑色的袒胸紧身内衣,外搭一件黑色的蕾丝小坎,脚蹬全黑的软底皮鞋。
这个妆与服饰完全不搭的女人出了卫生间朝与电梯相反的方向快步走去,她通过了员工通道进入了货梯通过货梯直接到了离酒店后门出口处不远的库房大门口附近。
女人没有出酒店,而是顺着仓库一侧狭窄的过道潜入了酒店东北角的几棵樱花树中,女人太了解酒店了,她完全避开了监控的视野。
墨宴吐完了,从樱花树深处走出来,伏在穆若冰身上剧烈的喘息着。
穆若冰从衣兜里取出喷雾药赶紧给墨宴喷药,然后抱起墨宴就回了饭店大堂,在门童的帮助下才回到了客房。
进门后,穆若冰让门童帮一下,就直接把墨宴抱进了洗漱间,穆若冰打开水龙头放水,然后让门童帮忙扶着墨宴,他就把墨宴的旗袍脱下来丢进了洗衣篮。
墨宴穿着白色的衬裙坐在了马桶盖上,穆若冰让她坐好后就出了洗漱间。
穆若冰给了门童小费后才脱了西装,摘了领带,又回到了洗漱间。
墨宴在洗漱间里不停地咳着。
穆若冰心疼地抱紧墨宴,水放好了,温度调好了,穆若冰褪去墨宴所有的衣服把墨宴抱进了浴缸。
墨宴持续地咳着,冲好淋浴,穆若冰用大浴巾裹起墨宴就抱出洗漱间,抱到了床上并给墨宴盖好了被子。
穆若冰的衣服都湿了,他迅速回到洗漱间,简单洗漱了一下,穿上睡袍就出来到了墨宴的身边。
墨宴还在咳着,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脸色潮红,呼吸带着哨声,她的哮喘犯了。
穆若冰又给墨宴喷了药,让墨宴坐着伏在他的肩上,他轻轻地拍着墨宴的后背。
墨宴的头耷拉在穆若冰的肩头,双手耷拉在身体的两侧,她连说话的力气都丧失了。
墨宴终于安稳了下来,睡熟了。
穆若冰把墨宴放平盖好了被子,虽然墨宴的呼吸平稳了,但呼吸带着哨声依然很强烈。
穆若冰一夜未眠,无论他坐着、站着、躺着都时刻关注着墨宴的呼吸。
穆若冰看着墨宴的脸心里难过,墨宴的话不时地在脑海响起。
“老公,您用生命保护了我,我要用生命保护你和你的一切。”
“老公,带上喷雾,我一定会犯哮喘。”
“老公,她…安全…了,我不…行了。”
穆若冰长长的睫毛上的泪花星星点点地闪烁着。
“老公,我要粘着你,一秒钟都不分开,我不要你一个人面对未知,我不要你那么可怜!”
穆若冰真不知道爱上墨宴是给了墨宴爱,还是给了墨宴伤害,也许都有吧。
墨宴翻了个身,伸出手去抓穆若冰,穆若冰侧身靠在床头,抱着墨宴轻轻地拍着。
墨宴睁了睁眼睛又闭上了,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
“老公,我感觉从卫生间走员工通道又到樱花树深处都是窒息的,整个过程都是窒息的。”
“宴,不说话,你太紧张了,不说话,睡着,睡吧。”
墨宴窝进穆若冰的怀里又睡着了,她脸色的潮红退去了,手却紧紧地抓着穆若冰的睡袍。
梦里的墨宴依然在奔跑着,奔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