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很小时要找妈妈,你带我走假山石的暗道去找妈妈,其实你很害怕!”
墨宴流着泪问哥哥,墨一鹤点点头,他回答说:
“真的怕极了!但是,你贪玩,总是要去暗道,后来就不是为了找妈妈,只是为了玩。每次我都是屏住呼吸背着你或抱着你快跑。后来,妈妈去世了,你才不去了。”
墨一鹤把整个恐惧的经历讲完了,伊乐然站起来伸手把墨一鹤拉出来,眼里闪着泪光说:
“墨总啊,我的学弟,不容易啊。”
说完就抱住了墨一鹤。
墨宴还沉浸在哥哥的痛苦经历里,还在抽泣着 穆若冰挪过来抱住了墨宴:
“宴!没事了。来,咱们热热菜去 大家还饿着哪。”
墨一鹤倾诉了多年的压抑,心情好了很多,他和伊乐然吆五喝六地喝的很痛快。
穆若冰和穆逸在商量着案子如何进行,而墨宴在喝闷酒。
墨一鹤看到妹妹喝的太猛就让穆若冰和妹妹换换位置。
穆逸赶紧让墨宴过墨一鹤那边去,自己坐到了墨宴的位置上,穆若冰挪到了穆逸的位置上,墨宴坐到了老公和哥哥的中间。
穆若冰跟墨宴说:
“宴!我知道你是因为小的时候贪玩总要去暗道,没有顾忌哥哥的恐惧,心里在难过,可你想想,那时你才三、四岁,你难道就不能理解一个三、四岁小娃娃贪玩吗?也正因为哥哥可以冒着再次受伤害的危险,克服着恐惧为了妹妹开心而不顾一切,这才有了你们兄妹的情深似海呀,所以,你才会称呼哥哥为爸呀!”
墨宴点着头,墨一鹤笑着伸手按按妹妹的头顶:
“妹妹,过去了,你要是觉得哥哥可怜,觉得心里为哥哥难过,那就今天和哥哥一醉方休。”
“嗯。”
墨宴应着就笑了。
伊乐然和兄妹二人开始敞开了喝,反正有两个不喝的,喝醉了也不怕。
伊乐然是真的被这兄妹二人感动了,经历了这么多,人格都扭曲到了极致,依然凭着意志力在众人的面前顽强地活出正常人的样子。
当负性的人生和大自然正性的光明链接时,内在依然可以升腾出积极的能量。
墨宴挽着哥哥的手臂和哥哥喝着酒,她的脑海里出现了昨晚站在床头妈妈的样子,墨宴的脸上掠过了一丝邪魅。
隐藏的事总会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