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我不知是不是该来找你。”
冷凝很低的声音委屈地说。
墨宴很真诚的回应着。
“凝凝,该不该来你也来了,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自己照顾自己啊!我老公吃好了还要去加班,我先照顾照顾他。”
穆若冰很快吃好了,他把自己的碗筷先拿进去了,然后就没有出来。
冷凝吃了几口吃不下去就不吃了,墨宴默默的把一切都收了。
一切收拾停当,墨宴泡了壶滇红,她先用一个小托盘放上盛满了茶汤的公道杯和穆若冰的茶杯,给穆若冰端进了他的办公室。
墨宴又端着一个大一点的托盘放了两个盛满了茶汤的公道杯和两只茶杯走了出来。
墨宴坐下品着茶开始问冷凝:
“说说吧,你找我干嘛。”
“我被家暴!”
冷凝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墨宴不能听她所谓的家事,只要听到就显得好不耐烦。
“你那个丁勋?你打不过他?”
“丁勋早死了,不是他。”
“哦,他死了,那你就是富婆喽!是那个瞎子?你一巴掌能打他转三圈儿,北都摸不着了,能家暴你?”
“也不是他!”
冷凝说着脸红了。
墨宴仰起头翻了翻白眼:
“凝凝,你是闲不住是吧?”
“就咱们医院的许医生医生,咱们科的。”
“小许?他比你小十几岁。冷凝,你说,我把你摔碎了才几个月?丁勋去世才几个月?你就又找了个小你十几岁的,你老少通吃啊!”
“那我怎么办?你哥又不要我了,他要我的话我何至于又找老的,又找小的呀。”
冷凝的重点又跑了,又期待着与墨一鹤和好。
“好好说话,别做梦!”
墨宴一句话就把冷凝拉回到现实。
“那我这家暴怎么受理?”
“冷凝,你和他领结婚证了吗?”
“没有!”
“同居关系就不是家庭,也就不叫家暴,明天让赵律师接你这个案子,这方面他经验丰富,给许医生来个故意伤害罪。”
墨宴说着冷凝就摆手。
“我要你老公替我打官司,他厉害。”
“我老公只受理刑事案件的官司,你还是别打算盘了。”
冷凝很冤屈的样子看着墨宴。
墨宴冷冷地说:
“没办法,你选择了无视婚姻法,婚姻法就必然会无视你,就这么简单。你找的是性伴侣,你就只有为性伴侣买单,OK?”
冷凝走到门口转身问墨宴:
“你和穆若冰领结婚证了吗?”
“没有!”
“你这不叫性伴侣吗?”
“不叫,我和若冰属于事实婚姻!我与他不存在财产纠葛,你认识他也时间不短了,你见他打过我吗?”
冷凝转身走了,她不想听墨宴美好的生活。
夜深了!
墨宴关上灯后又把窗帘拉开,只留下了了一层纱帘,透过纱帘墨宴看着天上的星星。
穆若冰太累了,他已经起了鼾声,墨宴翻身看着自己的男人,她伸手摸着穆若冰的脸,穆若冰好像睡梦里梦到了墨宴,他双唇微微张开,含糊不清叫了一声:
“宴!”
就把墨宴搂在怀里继续睡着。
没有结婚证就没有保障,墨宴需要保障吗?第一次婚姻“营业执照”齐全又如何呢?还不是被净身出户了嘛。
墨宴在思考着结婚证对自己的意义何在。